慢慢转身,陆南枝将手抵到傅向北胸口上。
手心下烫人的热,好像按在了火焰山上。腔子里的心跳更是又快猛又强劲,如同将军提刀上马,欲和敌军大战三百回合的战鼓急擂。
靠近一点,呼吸贴上他颈边。
“你……不怕了?”
声音低的如同羽毛,尾音挑起一点,带着个小勾子。勾的傅向北一只胳膊搭上媳妇儿的腰,猛地往身上一拉,抬头到媳妇儿耳边。
“怕啊,可……想吃。”
“小馋猫。”
猫?还小?
让你看看到底是猫还是虎!
很想,想一口就给软毛兽连皮带骨的吞下去,偏偏还要拼命压抑着,克制着。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这俩名正言顺的亲两口子,为了办点正事,却鬼鬼索索的好像偷情似的。
……
天亮了。
陆南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浑身被炸碎了一样,疼的她根本就没睡踏实。
今天还有很多事,想翻身起来,可试了几次,居然是没、有、起、来!
这家伙真特么不是人,将自己这些天养回来的体力又都给耗尽掏空了。真是看自己要走了,连来带去这段时间都给找补回来了。
自己半条命都没了,身边却是空空。那家伙居然还能早早起来,真是禽兽!
傅向北将灶里塞上一些柴,让它自己烧着,轻轻开门进屋。害怕吵了媳妇,结果媳妇儿睁着眼睛,巴巴的看着棚顶,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怎么了?”
傅向北侧身坐到炕边,手摸上媳妇儿额头,眼底都是担心。
“你说呢。”
陆南枝送上一个怨气满满的白眼。
傅向北又不傻,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心虚的视线慢慢挪开:“我那个……昨晚好像是有一点过了。”
“只是有一点?”
以前自己还能睡个好觉,然后跳空间去泡澡。这次睡都睡不着,爬都爬不进去空间。
傅向北歪头,手指偷偷挠着炕沿:“可能……有两点?”
“明明是很多点!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想让我走,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留下我。”
“当然不是,就是这么多天都没……”
“闭嘴吧,你之前二十五年都没,不是过的很好。”
那怎么一样?光棍睡凉炕和娇妻怀里卧,那是能放一起比较的么。
“现在才六点,你再休息一会儿。七点半我叫你。八点,我们一起去镇里就来得及。”
傅向北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得回避一下,不然不知道还要吃多少个白眼。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陆南枝扯过被子盖头上。咳咳,又赶紧钻出来。要命,一被窝缱绻气息还没散尽呢。
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有点力气,赶紧打开空间爬进灵泉河里泡上。
呜呼,舒坦。
七点,陆南枝一身清爽起床,给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让傅向北意外,一个小前前还一滩泥似的媳妇,这么快就回血了?
“南枝,你可以再多睡会儿。”
“不睡了,还有一堆事呢。”
陆南枝拿二百块递给傅向北:“我打算半个月回来,这些钱你拿着,在家以备不时之需。”
傅向北抬手推回去:“穷家富路,你都带上。回到娘家后,给岳父二百块钱,就当是我补的彩礼,别让嫂子挑出理来。”
陆南枝将钱直接塞傅向北裤袋里:“你当初把钱都给我保管,我这都带走了,你和俩崽在家喝西北风啊?”
傅向北将钱掏出来,又往陆南枝手里塞:“你别管家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