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云见自己男人傅向好来了,双手抓着自己头发,挣扎着大叫:“傅向好你死人啊,救我!赶快救我!”
傅向好急了,冲过去就要将媳妇儿从陆南枝手里救出来。距离陆南枝一米,忽然被憋了一肚子火的傅向北抬起一脚踹了过去。
“我不能打女人,特么还不能打你么!”
傅向好捂着肚子窝在地上半天没起来,疼的一张脸扭曲的大叫:“傅向北你疯了!你……你们两口子如此欺负人,这全村的人可都看着呢!”
傅向北怒声:“我们和陆南枝就是要让全村的人都看看你们两口子是什么畜生变得!现在我就问你一句,你三姐呢!”
傅向好痛苦的表情瞬间僵了一僵,眼神飘忽的支支吾吾起来:“我三姐……我三姐她前两天忽然犯病,一眼没看住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我这两天没上工,也四处找呢。”
“你不要脸!”
“你胡说!”
妮妮牛牛见傅向好和陈红云一个鼻孔出气,气的直接跑到叔叔和婶婶跟前。
牛牛大声道:“叔叔和婶婶不在家,我和妹妹每天都去看秋歌姑姑,但那一天你们突然不让我们进门。我觉得不对劲,就半夜偷偷的去看秋歌姑姑。
结果发现秋歌姑姑人没了,但我在墙缝里找到一张纸条。说你们收了人家五十块钱,将她卖给了一个老男人。”
“纸条呢?”傅向北问牛牛。
牛牛赶紧从贴身的裤兜里拿出纸条递给傅向北。
傅向北接过纸条一看,对陆南枝微微点一下头。意思是和秋歌姐给他们留信的字迹一样。
陆南枝恨得牙根痒痒,扯着陈红云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将它的整个猪脸都露出来:“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红云疼的妈啊妈啊的大叫。
“你让我……说什么!村里谁人不知,我三大姑姐都疯八年了。一天到晚胡言乱语,说的都是浑话,那写的字能是真的?你们就因为一个小兔崽子的几句话,和一个疯子胡写的几个字就对我们使用暴力,我要去告你们!”
牛牛和陈红云的一番话后,围观的百姓似乎知道怎么回事
大春娘上前一步道:“陆知青啊,那秋歌不见了怎么把你们两口子气这样?”
大壮娘也一脸奇怪:“秋歌都疯那么多年了,犯病走丢了也能理解。傅向好对这姐姐还不错的,若是换了一般人,秋歌能不能活到现在都两说呢。”
还有个男人竟然调侃起来。
“如今一个清清白白的正经大姑娘,彩礼也不过三十二十块的。一个疯子有人给五十块?这男人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这事情就是假的啊。”
此话一出,居然引起很多人的共鸣,人群里甚至发出一阵哄笑。
秋歌被人侮辱,受刺激神志不清,那些人不去憎恨恶人,反而去随意调侃受伤害的人。他们和凶手有什么区别?
那些笑刺激着傅向北的神经,心中如热油滚过。
戾气的眼神锁定那第一个调侃的男人,陈建设。两步过去,一把就将陈建设的脖领子给拽住了。
“傅向北你想干什么?”
陈建设吓得大叫,脸一瞬间白的窗纸一样。
傅向北一拳砸到陈建设的嘴上,疼的陈建设“嗷”的一声,嘴唇磕在牙齿上破了,还张嘴吐出两颗门牙。
傅向北给陈建设扔地上,寒声警告:“秋歌姐不是你这张臭嘴能当笑话说的。下次再让我听见同样的话,就不是只让你掉两颗牙这么简单!”
陈建设的媳妇见自己掌柜的被打了,扑上去就要打傅向北。但是被傅向北一个眼神瞪过来,吓得直接坐地上,腿软的再也起不来。
傅向北这一招杀鸡儆猴很管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