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老头一边说一边哭，说完了，嗓子也哭哑了。
陆南枝出去打开门，见外面俩警察同志和余强都趴门口听的津津有味呢。
“警察同志，人醒了，说的口供你们也都听清楚了吧？我觉得他没啥大事死不了，你们可以给带去警察局了。”
两位警察同志连连点头，进去病房。
余强给陆南枝竖起大拇指：“弟媳妇你厉害，你真是太厉害了。一顿威胁吓唬，就解决了个老油条，大难题。”
陆南枝汗颜的很：“余大哥谬赞了，我是找人心切，不得已才用上这不入流的小手段。”
余强一摆手：“老话说，别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有些方式，局里的同志不能用，但是普通老百姓就没有那么多忌讳了。”
姜老头虽然开口了，但傅向北还是很失落。因为秋歌在那儿，这下彻底成了迷。
两人离开医院，在路边林荫树下寻了一处长条的木头凳子坐着缓一缓。
“向北，你眉头别皱着了，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么？秋歌姐能在棺材里留下血字，就说明她不是真的死了，只是被掐的闭了气，被装进棺材后就又慢慢醒了。
秋歌姐很聪明，在棺材板上留下自己名字，既证明自己身份，又告诉我们她还活着。而那棺材没有封棺，没有钉钉。秋歌为了活命，拼尽全力，挪开棺盖并不是不可行。所以，如今秋歌姐还活着，你不是应该开心吗？”
傅向北点头：“我开心，得知秋歌姐还活着我很开心。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秋歌姐既然逃走了，那为何不回村，不报警呢？人到底在哪儿？”
陆南枝拍拍傅向北的手，叹口气：“秋歌姐不是不回村，是不敢回去吧。亲弟弟将她卖的，村长是弟媳妇的二叔。而她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她回村，不是自投罗网么？
至于报警，就更不现实了。一个疯了八年，跟这个社会严重脱节的人，她的社交能力已经为零了。她更或许，除了我们和牛牛妮妮，没有任何信任的人。
人在哪儿，我不知道。赛虎受伤了，也不能帮着找人了。但我相信，只要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只要没看见尸体，那就是人还活着。或许等过个几天，她知道我们回来了，就回主动来找我们了。”
傅向北觉得媳妇儿分析的很有道理，眉心的皱眉舒展了：“好，那我们就一起等秋歌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