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一栏是修水渠的拨款,和一笔一笔开销,用在何处。这边是修路的费用。这边是给村民小额借款的账目。这边是村里收入和交给上面的账目。村里的账目大家一目了然,如今相互监督,人人是主人。”
魏平峰连连点头,指着身边的秘书道:“这个不错,记下来,回去开会研究普及的实操性。还有随行的记者呢,好好拍照。”
账目公示栏看完了,傅向北带着所有人去参观修建的水渠。
水渠从三宝河的一处引下来,现在是闸门堵着水渠。只等来年用水,闸门提起来,水就会流到水渠,浇灌沿途的大棚大片山坡土地。
众人沿着水渠走上去,冯远成指着空旷之地上的三角草屋道:”魏省长,那是三宝村以前养马的地方,也是傅向北之前住的地方。”
魏平峰道:“既然来了,就过去看看咱们村长大人之前住的寒舍。”
傅向北来到这小院,还亲切的很。
“魏省长,这就是我部队转业后住的地方。当时村里的房子被继母霸占,我带着孩子在这儿落脚。断断续续用了三个月修缮,才是现在的模样。”
魏平峰看看昔日的村里养马场,如今只有这三间屋,周围的的一点建筑全部墙倒屋塌。可以想象,这房子之前是怎么样的破败。
“傅同志,我听说你收养的是战友的孩子。”
傅向北点点头:“是我战友的孩子,一对双胞胎。我战友牺牲在前线了,他妻子本就身体不好,得知这个消息后不久就撒手去了。”
治保主任陈余粮一边道:“魏省长,那俩孩子是隔壁镇的。我媳妇儿的姑姑嫁到那个地方。她姑来我家说,那俩孩子老可怜了。
他们父母都不在后,伯伯为了弟弟的抚恤金,收养了俩孩子。却因为孩子生病,就给关到一个破屋子里,当狗一样养着,残羹冷饭也供不上。左邻右舍谁看不下去了,偷偷给送点吃的。有时候被那家人看见了,还要追着骂一阵。
我们村长部队回来去隔壁镇看孩子,见俩孩子瘦的皮包骨。实在不忍心,就给带走了。那村里的人都说,孩子这是有活路了。不然再在他们伯伯家。用不了多久,就给磋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