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储澜大婚。
热闹喜事,到处飘红,刺激了傅向北压抑太久的某个情绪。
耳边一声低沉暗哑的呢喃,陆南枝半边侧脸倏的起来一层小粟米粒样的鸡皮疙的。
特么的,一年多了就你想啊。不知滋味,一天和一年没甚区别。但食髓知味后,真挺难熬的。
陆南枝转头看着傅向北,这家伙的眼神真杀人,微微张开一条缝的嘴唇更是要她的命。
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好似滚热岩浆在慢慢滚动。
两人中间更好像有一块看不见的磁铁,吸引着彼此靠近,再靠近。就剩下一纸片距离的时候。
“哇……”
一声尖锐哭声打破一室暧昧。老二西西哭了。
“哇哇……”
又一声尖锐哭声传来,老大东东被弟弟吵的哭了。
两兄弟二重奏一样,你一声,我一声,此起彼伏,抑扬顿挫,余音绕梁。
陆南枝闭上眼睛,深呼吸。傅向北暗暗紧了紧拳头,咬紧了后槽牙。
臭小子,再一再二了,你们这又给我来个再三。
前天来到北城。小别胜新婚,晚上想和媳妇儿热乎一下。欲望的小火苗刚烧起来,就被老大一泡尿给呲灭了。
昨晚一直等到夜深,终于等俩孩子睡熟,都进入战备状态了。结果老二便便,老大也便便。可怜爹妈一番屎尿屁的洗洗刷刷,给孩子再哄睡,这天都要亮了。
就这会儿,忙里偷闲的想亲亲,都是不行!
俩人一个打开老大的襁褓,一个打开老二的襁褓。吃的饱饱,没拉没尿。怎么就哭了?还一个比一个哭的声音大?
两口子看看手抓脚蹬的俩臭小子,又互相看一眼彼此。然后一起伸手,动作一致的一人翻过一个,扬起巴掌一人揍一个。
男孩子没事哭赖赖,打!
管吃管喝不能惯个女孩性子,该打!
父母感情的破坏者,夫妻关系的终结者,该使劲打!
三个多月的臭小子,挨了人生的第一次男女混合双打。那一天,他们哭声很大,但很快被热闹的鞭炮声淹没了。
接亲的车停在百草堂门口。
储澜从车上下来,回身弯腰抱新娘子。
铜锁推了一下伸过来的胳膊:“不要你抱,我自己走。”
“别闹。”
储澜好声哄着的同时,身体又压的低一些。
“铜锁,新郎将新娘子抱到新房门口是习俗。”
铜锁摇头,嘟着嘴小声撒娇:“哥,移风易俗,你在这上面迂腐什么啊。我这么高这么重,你身体又不强壮。万一半路坚持不下去,咋整?”
我身体不强壮?我只是看着比较瘦好么!从八岁起练八段锦,难不成只是打发时间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