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井迟拿起盘子里的深蓝色小盒,打开一看,精美的玫瑰金袖扣正好放在其中。
井迟将盒子放在桌上,往前一推,递到了秦启松面前,“松伯,送你的。”
秦启松看着面前的盒子,眼神中有一丝错愕,显然没意料井迟这突然的举动。
不过这也很符合井迟的风格,秦启松心中一暖,殿下总是能给他送出合适的礼物。
阿莱西娅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快戴上看看!”
“谢谢殿下,”秦启松面露笑意,将衬衫袖口上的袖扣摘下,放到桌上,然后换上了拍下的金质袖扣,并展示给在座几人看。
“好看!”阿莱西娅轻轻鼓掌。
沈七七看着袖扣啧啧赞叹,“好看是真好看,但我感觉这是扣了一套房呀。”
相隔不远的其他宾客也注意到了井迟这桌的动静,也见识到了雍王殿下的财大气粗,160万买来的袖扣直接就送给了管家。
拍卖行依旧在继续,后面拿出来的拍卖物都是些文玩古物,拍得也很热烈,基本上都没有入井迟的法眼,所以并未出价。
另外一边的塞缪尔倒是拍了对花瓶。
随着新的拍卖品一件一件的出场,井迟也再次出手,拍了一柄短剑、一副镜框。
作为神壕,井迟表现得很大方。
70万拍下的短剑作为礼物送给了阿莱西娅,26万的镜框送给了沈七七,两件东西都让身旁的旗袍美女提前取了过来。
阿莱西娅美滋滋地把玩着锋利的短剑,光是黑纹金边的剑鞘都显得极为华美。
而拿着镜框的沈七七就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了,她觉得这实在太过贵重了,放在手里只觉得沉甸甸的。
“殿下一向待朋友十分慷慨,殿下送这礼物也足以说明他将你当做朋友,沈小姐坦然收下即可。”秦启松十分和蔼地与沈七七说道。
“秦先生,你叫我七七就好了。”
沈七七将额头上的一缕头发撩到耳后,拿着装着镜框的眼镜盒,再次向井迟感谢道。
“不用客气,你后面有空去配副镜片,这镜框很适合你。”
说话间,又一件新的拍卖品被拿了出来。
一幅50*50的丝绸画。
“这幅丝织帛画叫《竹林飞鸟图》,出自600年前画家吴典,是已故收藏家尼基塔先生众多丝绸画中的一幅,而且今日我们将拍出更多尼基塔先生的藏品。”
这件拍卖品的出现,也转移了井迟这一桌人的注意力,都纷纷不动声色地看向了大屏幕。
这幅画的详细信息都出现在了大屏幕上,包括尺寸、画家技法、构图方式以及名家鉴评。
屏幕上显示,这幅画起拍价5万,估价90万。
但井迟等人都很清楚,塞缪尔的手上准备了超过30亿资金,平均每幅画就是约1700万。
竞价一开始,塞缪尔那边并未出价,井迟这边也十分安静。
价格在不断上涨之中。
直到价格被后方一位宾客出到110万后,等待许久的塞缪尔举起了手里的牌子。
150万。
这个价格已经高于估价不少了,而且考虑到今晚还有大量同一时期的丝绸画,之前参与竞拍的宾客退出一大批。
“150万一下。”
“160万。”
“170万。”
“200万。”
“250万。”
“500万。”
新的价格出现,紧咬着塞缪尔出价的并不是井迟,而是来自右后方角落的声音。
井迟偏过头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位古铜色皮肤的褐发女人独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