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不要过来啊!救命,谁来救救我,要死,要死。啊!……头好痛啊!”
约汗一个激灵从地上坐起,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额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他难受不已。
“我这是在哪儿啊?”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内。
这个房间除了白花花的四面墙壁以外什么也没有。
“擦,我不会是被绑架了吧,完了完了,被撕票的概率接近100%,这绑匪是不是眼瞎啊,绑架我一个穷学生,赎金指定是要不到的,就算拿钱来也是让绑匪快点弄死我。”约汗两只手抱着脑袋,一脸的惆怅。
只是很快他就又强打起了精神,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
约汗缓缓起身,开始在房间里寻找出口。怪事发生了,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愣没有找到门在哪里,除了白花花的四面墙壁。
“啊!...”
他痛苦地喊叫着,因为他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一些记忆涌入脑海。
“我叫约汗?吾不住当,26岁,是米田共乌合之众国人,嘎弗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
因为马上就要毕业了,和宿舍的哥几个晚上出去撸串喝酒,一直喝到半夜才回宿舍睡觉。
我们学校的住宿条件不是盖的,比睡荒郊野地还不如呢,外头下小雨,屋里下大雨,有时候雨太大了,都得上宿舍外头避雨去,总感觉有一天宿舍楼会塌了把学生们全埋里头。
不知道是不是盖宿舍楼的时候,校长从里头黑钱了,要不然怎么能盖一个豆腐渣工程。
还有就是屋子里用的是几个世纪以前的白炽灯泡,别问为啥是白炽灯泡,问就是穷,一开灯就忽闪忽闪的,跟他娘的贞子来了似的,还好宿舍没电视,要不然某一天真得被吓死。
跟宿管提了一次,结果领我到他屋里,当我看到他们屋里的蜡烛之后,我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我感觉招魂比午夜凶铃可怕多了。
正当我以为马上就要从这个该死的宿舍逃出去时,结果晚上睡觉的时候上铺的床板裂了,室友直接上铺掉了下来,300斤的大胖子啊,这冲击力堪比核弹,等等,我擦,床板裂了,我不是被室友砸了吗。”
约汗赶紧浑身摸了摸,发现身上没有一点外伤,顿时轻松了一下,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难道说。
“不是吧,我他喵的扑街了,这里莫非是天堂,擦,老子还没谈过恋爱呢,更别说**,上帝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虔诚的信徒啊。”
说罢,约汗躺在地上开始满地打滚,并且诅咒那些吃黑钱的人不得好死。
“我*你们先人!该死!在我即将走出校园的最后一刻,你们合起伙来谋杀了我,祝你们后代没有小**。”说罢还做了一个国际手势。
约汗躺在地上,疯狂地诅咒那些他认为和他的死有关的人们,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算了!浪费口舌,死都死了,说啥我也不会复活。”
他坐起来沮丧地摇了摇头。
同时,一个面色黝黑的人透过墙壁看着约汗的滑稽动作,对约汗突然地转变感到惊讶。他面带微笑,穿墙而过,靠近约汗。
突如其来的笑声把约汗吓了一跳,他转身寻找笑声的来源。惊讶地看到一个小黑胖子向他走来。
“你也是被吊扇砸死的?”
小黑胖子愣在原地,他没想过约汗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他轻咳一声,面带微笑,身边萦绕着一股温暖的气息,以便让约汗放下戒备,随后回答道:
“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别担心,孩子!我不是鬼魂,我是地府的阎罗王,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