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团中，白笙和墨殇漂浮在半空。
从外面看起来不到一拳头大小的光团，内部却非常的广阔，入眼一片纯白，雾气朦朦。
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白笙和墨殇不仅不紧张，反而十分放松，就仿佛是来到了一个他们最熟悉的地方。
两人对视了一眼，迈开步子向前走去，脚下的雾气泛起波动，而后两人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你们来了。”
语气亲切，好似多年不见的好友。而且并不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一男一女交杂在一起的声音。
白笙和墨殇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周围所有的雾气都在向那处聚拢，逐渐凝聚成两道身影。
五官模糊，让人看不真切，只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
“你们是……”
白笙语气一顿，怎么也无法说出后面的话，因为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你想的不错，我们就是曾经的你们。”女子主动开口，确定了白笙的猜测。
“你们不是陨落了吗？”墨殇眉头一皱，看向那个男子。
“我们的确陨落了，此刻留存下来的只是一道意识而已。”男子也开了口。
“一道意识怎么可能跟我们交流？”白笙同样皱起了眉头，发出了疑问。
“你们太小看自己了，你们可是万物之始，一道意识足以幻化成为真正的人。”女子语气带笑，十分生动。
“那为何不幻化成人？”白笙又问了一句。
“没必要了，现在你们才是人，而我们只是留下来给你们答疑解惑的。”男子摇了下头，非常坦然。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此刻你们可以尽数说出来，我们会一一为你们解答。”
女子向男子所在的地方凑了凑，哪怕是一团白雾，她也要与男子挨在一起。
男子脸上雾气涌动，似乎是笑了一下。
白笙和墨殇微微转头，四目相对，眼底划过一抹了然的笑意。
如此明显的举动，白笙和墨殇自然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刚才在外面沙华和紫梓已经说了一个大概了，我有几处不太明白。”
女子和男子没有打断白笙，静候白笙接下来的话。
“第一，既然你们那么强大，它为什么能成功入侵凌霄界？”
“第二，魂灵大陆跟凌霄界有什么关系？”
“第三，我们的命运是不是你们安排好的？”
白笙接连问了三个问题，而后停下了声音，看向女子和男子，等待两人的答案。
“当时天地初分，诞生了两个生命体，我们将它们收为灵宠，起了名字。我们从它们身上看到了可能，一个能让凌霄界生命勃发的可能。我们仔细观察它们的一举一动，终于找到了催生生命体的方法，后来在我们的努力之下，凌霄界不断诞生出全新的生命。”
“看着那些不同的生命，不断的繁衍生息，占据整个凌霄界，我们感到非常的满足，但我们却忽略了一件事。盈满则亏，当生命体的存在超出了凌霄界承受的范围之后，我们的力量便会加速消耗。”
“那时的生命体早已有了自主意识，我们不能插手，不忍心看着蓬勃发展的凌霄界被我们亲手扼杀。就在那时它出现了，趁我们虚弱无力的时候，它入侵了凌霄界。”
“凌霄界的生命体被它吞噬，炼化的能量转化为了它的后代，也就是无穷无尽的它们。我们实在是太虚弱了，而且它还在不停的吞噬我的本源之力，别无它法，我们只能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将它封印。但它们的存在我们却没有精力管了。正是如此，才有了第一次动乱。”
“第一次动乱开始时，我们已经力竭，元神破碎，无法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