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不出司可能分明就是故意为之,“王妃此言,可能颇有差异!”
“有什么差异?难道不是你下人办事不利,捡个纸钱都捡不好,还把你们太子给王爷准备的铭旗都给砸倒了?”
牙尖嘴利,郁公公憋着气,分明就说不过她。
干脆拂袖,“他日,太子会再备周全,相送上门,到时……王妃走路可学会站稳!”
司可凝笑了,故意娇羞的伸手将发丝揽在耳后。
“哎呀,新婚燕尔的,难免劳累,这我们王爷实在是体力旺盛,我这脚软……也是人之常情,您说呢,公公!”
“咳!”
郁公公脸色更黑了,心中愤怒无处宣泄,里面的霍初尧更是脸色一沉。
这女人……
还真是不知收敛,这话说的,整个门口的人都尴尬到了极点,唯有司可凝,坦然的很。
体力旺盛?
郁公公狐疑的眸子朝大门里面看了眼,刚好霍初尧就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脚下虚飘,一直在掩唇咳嗽,司可凝察觉异样,却没出声。
只是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把人扶住,顺便伸手给他号了个脉。
纤细的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她的心里一惊。
黑眸凝视在他的脸上。
自己给自己下毒?为什么?为了不让太子发现他身体康健?总不会……他这么多年身体的余毒,就是这么一次一次的给自己下毒残留的?
司可凝突然觉得,这皇权下的生存,可怕的让她有些无法想象。
霍初尧敏捷的反握住她的手腕,不想让她触碰到脉搏,脸色却依旧虚弱,“郁公公,劳烦转告太子殿下,臣弟还能维持时日,不用太过费神劳心!”
司可凝盯着他眨了眨眼睛,这么弱?
跟自己不是挺能耐的吗?
都让人欺负上家门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对个公公还要这么客气?
郁公公上下打量了下霍初尧,敷衍的笑着拱手鞠了个躬,“既然如此,太子殿下也就不必日日伤心了,见镇南王身体还算康健,太子也能吃下些茶饭!”
“镇南王和王妃新婚燕尔,老奴就不多做打扰了!”
他转身挥手,那群下人抬着箱子跟在他后面。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