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对待秀青的虐待按王律来讲属于故意虐待妻子,萧仁霖直接让他当庭写下和离书,放秀青自由。
唐蜜让秀青上前感谢时,当众说出希望能救姐姐一命。
当看热闹的百姓听到竟然有人让儿媳和另外的儿子同床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落。
白信县虽然贫穷,可再苦也会顾着人伦,道德,谁会想到竟然有人如此无耻。
明着给大儿子娶媳妇,却要大儿子和小叔睡,还生下有孩子。
不但如此,婆婆竟还待儿媳不好。
有的大娘听到此,不由得潸然泪下,感慨这两姐儿到底前世造了什么样的孽,今生得来这般苦的人生。
这样的人生经历,如若意志力薄弱些的,早就跳河自杀,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唉,女人苦啊。
萧仁霖随之让人将秀青的姐姐七草连同她婆家叫上庭,初时她婆婆自然不愿承认,可当萧仁霖说要大刑侍候时,他们一家子才认了罪行。
最后,萧仁霖以七草婆家陈家骗婚为由,让其写下和 离书,放七草自由。
七草却爬上前,泪流满面磕头,希望能带走自己的女儿。
唐蜜才知道,原来秀青的姐姐早就生下一个女儿。
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反正不是傻子的。
陈家自然不同意,她婆婆还想撒泼,直接被萧仁霖拖下去打了一顿,最后只能乖乖照做。
唐蜜给了些钱两秀青,让她安顿好姐姐再回府中。
秀青两姐妹自然千恩万谢。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此刻对萧仁霖有了好感,不由得拍掌称快。
这边,萧仁霖刚退堂让唐蜜回家,就接到了京城里来的急件。
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不好。
他什么都没有说,把公事撂一边,出了衙门回家。
唐蜜刚回到家,李棣吵着要吃糖葫芦,她刚起火,萧仁霖就回来了。
“怎么回来这么快?”
按理来说,最少要傍晚他才忙完的。
萧仁霖扫了眼正在院中和天虎玩的李棣,眉梢尽藏寒意:“太子殿下秋后就要被斩 首,以叛国罪。”
唐蜜脸色乍变,声音都多了几分的颤抖:“怎么会?”
之前只是下狱,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定罪,也太措手不及了。
凝视着院子里天真无暇的李棣,唐蜜眼眶有了湿意:“阿棣还小,他怎么办?”
太子被斩,如若让人知晓李棣在这里,必死无疑。
萧仁霖冷声道:“你以后看管好阿棣,如若太子真有什么不测,就说他是我们在路上捡来的孩子。太子殿下之前说过,送孩子来的士兵都是他的亲信,不会有人知晓阿棣的去处。”
更何况,谁会想到,太子殿下将自己嫡亲的儿子托付给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探花郎。
就这招,就将所有人的脑子甩了十万八千里。
阿棣还小,过几年再大些,模样长开,就不会有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唐蜜轻叹:“世事难料,阿棣可千万别记起太多宫里的事情来。”
“他不会忘的。”萧仁霖转头凝视着正和天虎在地上翻滚的李棣,道:“他才四岁,却聪明绝顶,脑海里必然有宫里的记忆。”
他现在不哭不闹留在他们身边,正是太子殿下出宫前特意和他约定过,来玩一些日子,就会接他回家。
“你说皇帝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防谁不好,非得防自己儿子。”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皇位将来都是太子的,他怎么可能会叛国,又不傻。
疑心病害死人啊。
萧仁霖瞪她一眼,没好气道:“不许胡言乱语,若被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