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莹你不讲武德,带这么多人来,想干嘛?”
杨娉婷叉着腰,站在了花酌身边。
迎春也霎时冷下了脸,将花酌护在了身后。
“哼,反正你们今天别想讨到好去。”
陈莹莹才不管什么武德不武德的,能赢了就行。
说着,她一扬手,示意身后的人动手。
“是哪位贵客来了我们福源茶楼啊?”
一侧,走来一名儒商打扮,面带笑意的中年男子。
正是福源茶楼的老板。
陈莹莹虽然惧怕其他人,但是区区一个茶楼老板,她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当下冲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家丁直起身子冲老板得意地说道:
“这位是侯府千金,在这里教训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老板闻言却摸着下巴笑了。
敢在福源茶楼闹事,恐怕……
心里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
“原来是侯府小姐,失敬失敬。”
陈莹莹冷哼了一声,姿态更高了起来。
“敢问您要教训的是哪位啊?”老板的眼神扫了一圈。
陈莹莹不明就里,指了指花酌。
老板笑容更甚:“若是我没记错,那位似乎是相府千金,不知诸位是有什么矛盾呢?”
陈莹莹一噎,有什么矛盾?
她细细一想,确实是自己先来挑衅的。
而且上次输掉投壶,也是自己使诈在先。
她确实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教训相府的人。
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又气不过花酌反驳她,还骂她。
此时一想,就有些心虚起来。
老板哪里看不明白:“陈小姐若是不嫌弃,可以先去歇一歇,有什么事慢慢讲。”
杨娉婷一听,这老板这是给陈莹莹台阶让她下来,免得得罪了相府和自己家。
她哪里肯,当她们好欺负的吗?
“站住!”
老板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明白这事似乎没法善了了。
“杨小姐有何赐教?”他微微躬身问道。
“赐什么教,我就想知道,你真的是福源茶楼的老板吗?你是来和稀泥的吧?”
老板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太妥当,毕竟谁都看得明白,受欺负的是屋里的两位。
但这几位,无论单拎出来哪一个,都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他也是没办法。
“杨小姐说笑了,鄙人姓阮,正是这福源茶楼的老板。”
“哼,”杨娉婷抱着手臂看他:“别想哄我,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的吗?”
“不知。”阮老板实话实说。
“哼哼,说出来吓死你,我知道今天你们这里会来一位大人物,我就是为了他来的。”
“不知杨小姐要见的,可是秋月?只是她今日身体不适,所以并没有出来。”
怪不得今天从一进来就没听见过曲子的声音,花酌心道。
“秋月虽然金贵,却算不得大人物,我说的大人物,是……”
杨娉婷顿了顿,凑到花酌耳边说道:“是星云阁阁主,大美人呢,消息绝对可靠。”
说完她冲花酌得意地一扬眉,那意思分明是: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讲义气,有美男,一起看。
花酌很想掰开她的脑子看一看里面的构造。
就因为一个不知道美丑的男人,她掳走了迎春,让自己和傻缺对骂半天?
真是姐妹情深啊!
“阿酌,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到的。”
“所以,这就是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