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桐被方寒这么一说，迟疑了片刻道：“走，我们下去看看。”
当两人来到楼下时，卫衣男人已经离开了人群，朝小区大门跑去。
陆小桐看见那人跑的飞快，也加快了脚步同时对方寒喊道：“我去追他，你去看人群里还有没有他的同伙。”说完飞快朝那个男人追去。
方寒应了一声，来到人群中。
然而人群中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只有张存志还在警告人群不要靠近现场，警察马上就会来。
果然，五分钟之后，一辆警车鸣着笛开了过来，而紧随其后的是一辆救护车。
救护车上下来四个人，其中一个人拎着一个箱子，到地上的女人身上检查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对警车上下来的几个警察摇了摇头。
随后，那救护车竟然开走了，方寒意识到肯定是那女人已经没有救活的希望了，下一步可能就是等殡仪馆的车来了。
方寒远远看见地上的女人手臂上有不少抓痕，像是被动物的利爪抓伤的，又想起刚刚跑掉的那个黑色卫衣的男人。
眼前这女人的死，就算不是那个跑掉的男人干的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这时，张存志似乎也看到了人群中的方寒。
缓缓走了过来，凝视着方寒：“你为什么在这里？”
“她是从我的楼上跳下来的，我下来看看。”
张存志回光如炬，显然没相信他的话：“你知道吗，杀人凶手有很大概率在杀人之后还会回到杀人现场。”说着上下扫视了一遍方寒并且又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钟，“凶手之所以回到杀人现场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方寒听出了他的潜台词，很显然他是在怀疑自己，咬了咬牙道：“回到现场那个可疑的人已经跑掉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我只会注意到那些我认为可疑的人。“张存志凝视着他。
“张警官，你是一直这么自信吗？”方寒也凝视着他，丝毫没有闪躲。
张警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刚刚她坠下来的时候 ，你在哪？”
“你刚刚离开我的房子，我当然是在家。”
“和你老婆在一起？”
这一下把方寒说的一愣，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他应该是指的陆小桐。
“对，不过她不是我老婆。”
“那就是女朋友了？”
方寒懒得和他解释，没说话。
张警官看了他一会儿才道：“我们一会儿会到楼上调查情况，我希望你暂时不要离开家。”
“这算是准备拘留我吗？”
“当然不是，只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仅此而已。”
方寒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说：“我会在家，你可以随时找我。”
“感谢配合。”说完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