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凭什么和我们合作？”
“那些妖兽，他们对付不来的，他们没的选。”
方寒正准备去找张存志，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方寒打开门，门外正站着张存志。
这下连走路的时间都省下了，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张警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我只是到六楼重新查看一下现场，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你。”
方寒明白他是怕自己跑路，嘻嘻一笑：“谢谢关心！”
张存志微微一笑：“昨晚十点以后你们在哪？”
“我们在家睡觉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随便问问，那就不打扰了，我去楼上看现场了。”
方寒关上门，看了屋里的两人一眼，“他这么问什么意思？昨晚的事他也怀疑是我们做的？”
陆小桐和林可欣没作声，因为这或许是唯一的解释。
方寒推开门上了楼。
张存志正在屋里看着窗台上的抓痕若有所思。
方寒咳嗽一声，张存志这才注意到他的到来。
方寒盯着窗台上的抓痕：“你不觉这个爪子印很特殊吗？”
张存志看着他，淡淡一笑：“你想说什么 ？”
“还是上次我和你说的事，这些都是妖兽所做的，你看这抓痕，你过这么大的爪子吗，就算是老虎都不可能在水泥墙上留下这么深的印子吧？”方寒递了根烟过来。
张存志接过烟：“然后呢，你好像还没说完吧？”
方寒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着，之后又掏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我们合作吧。”
张存志吐出一口烟圈似乎没能明白他的话，方寒逆着光看着张存志，他的脸上没有阳光，但仍然棱角分明。
“你想不想破案？”方寒看着他。
“当然。”
“我们合作，抓到凶手，还有我和你说的他们很可能是妖兽，我不是随便说说的，你好好考虑一下，你有我电话，随时可以联系我，”方寒说完转向下楼去了，只剩张存志望着窗台上的抓痕发呆。
方寒知道，像他这样的人，你跟他说的太多没有用，反而还引起他的反感，说出重点让他自己去考虑就行了，行与不行那就得听天由命了。
张存志望着窗台上的抓痕，脑子里思绪万千，眼前的这个爪印就算是老虎黑熊这样的猛兽都未必会有这么大的爪子。
更何况要在如此坚硬的水泥墙上留下这么深的抓痕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又想起早晚遇害的秘书和司机，胸口那个血窟窿，这些都非人力所能为。
难道真如楼下那个家伙所说，是什么妖兽所为？
多年来受到的教育让他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电话里传来了小李的声音：
“张队，刚刚查到昨天坠楼身亡那名女子，很可能是......市长的，很可能和市长是情人关系。”
“知道了。”张存志挂了电话，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又回拨过去，“马上对市长进行24小时保护，他们的目标很可能是市长。”
说完再次挂了电话，这时手机里突然传过来一张图片，是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但照片的拍摄距离太远，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一个模糊的侧脸。
图片后面跟着一行文字：这人出现在坠楼现场。
张存志匆匆下楼来到小区的监控室准备再次查一下监控，半个多小时后果然看见了图片里的男人，衣着完全一至，那卫衣男从大门口迅速逃跑，速度之快要不是在监控里亲眼所见，他都不会相信。
“停，停，把这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