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晴的样子和行为，确实像被李拜天调戏了。关键是，李拜天和方知晴说的什么，徐芷清都听不懂。
李拜天道：“我调戏人，从不用语言，都直播上手。你应该最清楚。”
“哼！”徐芷清白了李拜天一眼。是！她最清楚，而且过程比谁知道的都详细。
李拜天目光移到了徐芷清办公室的落地窗，这落地窗视野宽阔，一眼望出去，大半个魔都商业圈都能收于眼底。
“这玻璃是单向的吧？是不是从外面看不到咱们？”李拜天问道。
“当然。隐私保护是必须的。”徐芷清道。
李拜天听后，微笑的点了点头。
徐芷清皱起美目，李拜天笑的那么猥琐，肯定又憋着坏事呢。但现在她还猜不到李拜天的意图。
“你的员工呢？一个卫生间去了这么久？”
过了十多分钟，还不见方知晴回来。
徐芷清也觉得时间有点长，他用手机给方知晴拨了个电话，但方知晴却没接。
徐芷清皱起眉头，看向李拜天，“说说吧，你刚刚跟我员工都说什么了？”
“真要说吗？”李拜天道。
“说！”
李拜天道：“她跟我抱怨，你这个老板苛刻又吝啬。她后悔了，想回到我身边工作。但我没答应。”
“不可能！”徐芷清才不信李拜天的话。
“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不信。”李拜天摊了摊手。
当当当……
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徐芷清道。
方知晴面色红润，气息微喘，“徐总对不起，耽误您的时间了。”
徐芷清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方知晴看向李拜天，直播用柏林语向李拜天发问：“Nachrichten, die für mich bestimmt sind, weitergetrommelt von Regen zu Regen,
von Schiefer- zu Ziegeldach……”
李拜天直播接道：“eingeschleppt wie eine Krankheit, Schmuggelgut, dem überbracht,
der es nicht haben will 。”
方知晴说的是一首柏林语的诗，她说了前半段，而李拜天直接接上了下半段。
方知晴又换了种语言，李拜天依然对答如流。
方知晴再换语种，并且加大对话难度，甚至把两种语言夹杂在一起，李拜天依然分的清，答的有条有絮。
从卫生间回来的方知晴，足足考了李拜天十五分钟，出了好多难题，却没能难住李拜天。
“主播太牛了，三天学会了八种外语！”
“更正一下是，是九种！”
“会不会是主播找人拍的段子？”有新粉丝提出质问。
“我在主播的直播间，看到最多的话，就是有人说主播的直播是拍好的段子。不跟你解释了，你关注直播间，多看看你就知道了。”
“主播牛B的地方多了去，你们新人慢慢就习惯了。”
……
方知晴不甘，还想继续。
徐芷清却叫停，“行了，知晴你先下去吧。”
“不可能！”方知晴道：“短短几天时间，他怎么可能学会八种语言。”
方知晴知道学习多种语言有多难，海量的词汇，不是三两天就都能记下来的。
李拜天耸了耸肩，“难，那是对你。是不是没希望再回到我身边工作了，很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