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父母,想到自己的死党,想到自己刚启航的写作事业……
妈啊,我不想死啊!
张三失去了一切知觉,脑子嗡嗡作响,最后‘叮——’的一声系统音冲进张三的脑子里,是他听到这世界最后的声音。
那是什么声音?
张三在想,随后一切都陷入了黑暗,像是死了。
张三感觉自己在黑暗中飘荡了许久,意识却逐渐回拢,他就奇了怪了,自己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越来越清醒,甚至……
张三听见了周围有人声,在说话,而且好像在叫他。
“师弟,师弟,你醒醒啊!”
谁啊,那么吵,而且什么师兄师弟的,说什么呢!
“白师姐你怎么出手这么重,要是张师兄知道了,肯定要生气的!”
张师兄?
张三吃力地睁开自己的眼睛,一缕阳光窜入他的眼底,刺眼得紧,泪水都被刺激出来了,让他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抱歉,打扰了,就不该睁开眼的。
作为一个昼伏夜出的作者,张三很少会出门,更很少会在白天出门,阳光对他来说就像是天敌一样,能不见,就不见。
不对,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他不是应该晕倒在房间里吗!
张三猛地睁开了眼,也不管那阳光有多刺眼。他噌的一下坐了起来,吓得一旁扶他的人都挪后了一步。眼前是一个宽大的露天练武场,练武场旁有一个石碑,笔锋凌厉地写着‘天道酬勤’四个大字。
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他明明没来过这里的。
“师弟,你醒了就好,你突然就晕过去了,吓死我了。”
刚才被自己吓退一步的女子又上前来,急切地打量着张三,仿佛真的怕张三受了伤一样。张三看了看自己的衣衫,银白的长袍,金丝描边,左胸绣了一个‘剑’字,白底银丝的宽腰带上悬了一个木牌子,写着‘乙’字。
卧槽?
这,这,这……!不是《天下》小说里,天剑门的装束吗!
张三猛地转头看向一旁来关心的女子,那女子又被吓退了一步,想要开口,却被张三打断:“白衣长剑,腰悬‘乙’字木牌,头上别了一支蝴蝶翡翠簪,眉目多情,你难道就是那个绿茶白涟?”
这下轮到张三往后挪了挪,他震惊了,他怎么会在《天下》的世界里,而且他读过小说里的人一个个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这让他觉得比见鬼还可怕!
“你发什么疯?”
一道冷冽的女声传来,张三才发现自己后退的时候撞上了什么人的腿,他马上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黑水剑,腰悬‘甲’字木牌,容貌长得清冷脱俗,一副生人勿近的神情,你,你就是夕月?”
完了,完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自己是在做梦吧!
想到这里,张三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好疼!这么用力掐自己干嘛!!
夕月把黑水剑背在身后,冷眼看着脚边那个聒噪的女子,眉头蹙在一起,心里暗忖:莫不是刚才被我打傻了?不对,方才我可没有打他的头。
“是你自己约我比武的,莫要怨我。”
夕月把黑水剑收入剑鞘,转身就走。炎炎烈日之下,张三坐在烫得他屁股发热的练武场上,久久无法回神,他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嘛?
“师弟。”
“别吵。”
“……”
张三踉跄地站了起来,腿是有一些疼,估计是刚才所谓的比武被打伤的。他恍惚地离开练武场,可才踏出几步,却不知道要去哪里,他是熟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