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才最是该死。”
徐缺除了容貌出众,人缘也十分好,因为会说话所以上至师长下至新入门的师弟都喜欢他。
多年来他就这么经营着他的形象,也莫怪天月和门内弟子会这般义愤填膺。不过除了给徐缺讨回公道天月此举也是为了保护太虚门的声誉,然而他却忘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谁造成的。
张三思考着这一切,却又觉得太虚门是徐缺成长的地方即便他再坏,也不该陷师门于不义,就算他再笨,也应当明白现下与武城作对的后果。
张三又再看了看血衣教,眉头愈发紧凑起来有些念头一闪而过,抓不住,却让自己莫名地有些寒心。
“从天山开始太虚门便与武城处处不对头,毫无证据便指控武城伤人我武城本不再计较然而……”
傅妍换了个方向把双腿交叠起来道:“你们门内弟子失踪却一再找上我们武城甚至潜伏在武城中不知欲行何事。”
傅妍能说会道天月被这些带进来的弟子打乱了节奏又被傅妍的话语震慑到,一时之间只能沉默以待。他并非冲动之人,如今回想,似乎真的因为徐缺,太虚门才落入如今这般境地。
他还记得徐缺当日是如何在自己面前神情恹恹,一边说着傅妍不是这种人,一边又为自己断臂而沮丧。天月承认自己的情绪被调动了,后来长老失踪,他就失了分寸,让弟子潜入武城查探长老行踪。
后来李彦在武城伤人,自己也未予阻止,想来自己当真是失了心智。
“我武城弟子也伤了十人,武功尽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指证是你太虚门动的手?!”
傅妍此话一出,眼底明显有了愠怒,可她依旧在笑,此刻的傅妍更是摄人,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天月心虚,更是不甘,一时之间议事大厅安静一片,门外的在看热闹的弟子大气都不敢出。
气氛安静得十分诡异。
戴着面具的清风转眼看向天月,见他没有了今日来时的斗志后,眼神渐渐暗淡,还带了一丝看不明的寒光。
傅妍似是察觉到什么,转眼看向戴面具的人,清风也迎上了傅妍的目光,不过一瞬,便觉火光四射。
清风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这个女人发现了?
就在此时,一名太虚门的弟子缓缓抽出他的长剑,可不过就抽出两寸的长度,便听见一声破空声,一支箭矢不知从什么地方射出,直直贯穿了那弟子的手。
一声惨叫响彻议事大厅,傅妍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可大家的目光纷纷看向那惨叫的弟子,天月张了张嘴不知想说什么,清风却是紧蹙着眉头,却又不敢发作。
这女人真狠,居然在议事大厅布置了机关。
在门外看着张三不禁暗忖,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招惹傅妍,简直找死。
中箭的是血衣教的人,可如今他们不得吭声,若是坏了大事,打草惊蛇,定然对往后的计划布置更加不利。
“我说过了,如果你们想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傅妍看向天月:“你说太虚门长老是在我们武城失踪,可太虚门与武城本不同路,为何太虚门的长老会来我们武城?”
这也是说不通的,若是长老主动来的武城,那么他便有先动手的嫌疑了。
天月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傅妍便冷笑道:“回去问问你家徐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正长老和李彦,我是见都没见过。”
这个人,真的是睁眼说瞎话第一名。
张三不得不佩服这个人说谎还面不改色的本领,虽说这次是太虚门自己找死,可傅妍的手段可见一斑。
她虽然疯,但是并没有傻,她明白现在不是跟正派起冲突的时机,再顺势把火引回徐缺身上,自己撇得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