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清雪，通过。”
“方红玉，通过。”
“李渊，没通过。”
说完，一道影子飞出，吞噬了一名奇玄宗青袍弟子。
秦凡没有意外的心情，因为作业规则还有一条，必须是老师无法解答的问题才能过关。
“孙川豹，没通过。”
……
“秦凡，通过。”
莫大夫一个个翻看，大部分还是通过了检查。
说起来，秦凡十分担心魏铁。
不过他居然十分幸运，一个不认识的黑虎帮帮众，居然主动替他交作业。
而且他的提问，也成功过关。
也许这也是龙毅的是布局之一……
顾清雪和方红玉也有人主动为其献身。
秦凡再次数了一遍，教室之中，剩下68人。
“明天早上六点半之前，记得把你们的作业放在桌上。”
莫大夫叮嘱一声，旋即化作一团阴影消失。
思量片刻，秦凡用羽毛沾着地面上流动的血迹，在桌面写下嗅觉两个字。
而后，捂着面具眼睛的位置闭目养神，同时冥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
时钟转动。
很快过了午夜十二点。
秦凡感觉整个教室骤然变得阴冷了不少。
精神上扭曲感也越发强烈。
秦凡的视线，竟然穿过了眼皮和手掌，看到了一些怪异的幻象。
一只玉色的蜘蛛，从天花板上倒垂下来，落地后，朝他扑了过来。
秦凡再一眨眼，又都消失不见。
之后，他发现，只要自己稍微松懈心神，这些幻象就会再次出现，让他身心疲惫。
有人受不了，受到惊吓，发出惨叫，瞬间就被课桌的阴影给吞噬。
秦凡还注意到一件事。
整个教室缩小了足足四分之三。
从原来巨大的阶梯教室，变成了一个正常大小的普通教室。
所有空位全部消失，所有人整齐的坐成六列。
加上自己，还剩66个人。
经历了一天的血色洗礼，这些人的眼光都变得有些不同。
悲哀沉重中，带着坚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第二天上课的铃声再次响起，不过和昨天的铃声明显不同，更加富有节奏和韵律。
一阵阴风吹过，莫大夫准时现身。
他走过一张张课桌，一个个检查学生们上交的作业。
莫大夫来到秦凡的桌前，手掌拂过桌面上的血字。
血字消失。
教室中刺鼻的血腥味，一下子彻底消失。
秦凡也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鼻子。
他伸手去摸面具之下鼻子的位置，果然已经空无一物。
但是既没有流血，也感觉不到疼痛，而且也还能正常呼吸。
其他人也都上交了自己的作业，秦凡猜测，绝大部分应该是都上交了自己的嗅觉器官。
“系统，可以模拟了吗？”
【可以。】
“开始模拟。”
【模拟币-1，余额3。】
【莫大夫开始书写板书，同时给你们安排每日课堂作业的课题。】
【分别是，1爱情，2欲望，3教育，4社会现象，5梦想，6善恶，7师德。】
【让你们每日从其中一个课题切入提问，提出一个他无法回答的问题，不得重复。】
【而后，莫大夫继续追加了一条规则，不得使用地面上的血液提问。】
【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