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灯光。
无比的逼厌。
“996还有一天休息时间呢。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007福报吧。”
秦凡想起诡异课堂的时间安排，心中吐槽。
六点三十，莫大夫收走了秦凡的作业。
秦凡顿时眼前一黑。
摸了摸眼窝的位置，空荡荡一片。
但是继续往里戳，却又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阻止。
如此，秦凡只能放弃了触碰自己大脑的打算。
略感遗憾。
虽然一时间很难适应，但是往好了想，从此再也不用担心眨眼违规这项规则。
莫大夫的声音凭空直接出现在秦凡的脑海：“今天的课堂作业内容是——善恶。”
对此，秦凡毫不意外。
他记得，莫大夫说过，老师有如实告知课堂内容的义务。
所以他才放心的交出视觉，听觉。
他摸出最后一块鳞片，犹豫了一下，在上面写下：
为什么善人的数量远远多于恶人？
秦凡已经看不见方红玉是如何交作业了。
他看不见，也听不见。
没有痛觉，却血流不止，身体越来越虚弱。
甚至意识开始陷入一片混沌，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完全依靠强大的意志力，才坚持到现在。
“记得课后作业。”
莫大夫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秦凡打起精神，在桌上写下第六感三个字。
自从接触修仙之后，他的第六感同样敏锐了不少，野兽一样对危机的预知，以及更敏锐的直觉……
既然已经失去了恐惧感，他似乎只剩下最后这几个选项。
因为教室不断缩小，始终滴答滴答的声响几乎就在耳旁传出。
和莫大夫的声音一样，这声音和铃声都是直接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指针三兄弟里面，分针肯定是最得意的，因为他比时针长，比秒针慢。”
听到不胜其烦的机械噪音，秦凡心中用各种方式，转移注意力。
现在连因为吵闹，连冥想都做不到，不然真的会疯掉。
“交作业了，你们。”
莫大夫的声音再次出现，他的声音似乎更加年轻了几分。
“看来，还有人活着……”
莫大夫经过秦凡桌边，带走了他的第六感。
“今天额外增加两条规则。”
“第一条，禁止使用任何生物的鳞片书写课堂作业。”
“第二条，限制课后作业不能上交灵感、恐惧感、方向感等并不真实存在的感觉器官。”
“另，以上规则即刻生效，并且绝对真实有效。”
“今天的课堂作业课题——梦想。”
秦凡感受了一下，手指应该还在。
伸手摸向校服中的画卷，他的手里突然被人塞入一块粗糙之物。
摸起来是一块表面粗粝，边缘锋利的蛇鳞。
“怎么来的？难道说方红玉，他没死，而且还有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