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昊挠挠头，“真就忘得一干二净啊……”
向阳不知应该说些什么，他难过柳小柔遗忘了向柏凯，却也庆幸，死而复生的柳小柔，无需在余生里，为向柏凯悲伤。
卫昊多嘴道，“哥……既然你哥已经走了，那以后……你可以正经追求小柔了。”
向阳回头瞪了卫昊一眼，直至此时此刻，就在向阳对向柏凯的死讯已经深信不疑之时，他还是会在心里默认，柳小柔是向柏凯的女人。
这已经成了他下意识的念想，刻进了骨子里。
他不知要用多久，才能把这个概念彻底剔除掉，但他对小柔的那份情，是永远不会变的，甚至越来越浓郁。
向阳径直朝着电梯口走去，“走吧，回去准备一下，明天葬礼上，我还要和我妈见面。”
工位里，柳佳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冲着柳小柔说道，“向阳都下班了，你还不走啊？你要加班吗？”
柳小柔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点着头，“嗯，我把后面的工作做完。”
柳佳琳背好挎包，询问道，“明天葬礼你不参加吗？”
柳小柔想都没想，“明天一早我要去医院复诊，没空。”
柳佳琳点点头，“好吧，毕竟你也不记得了……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