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虚市飞虎区夏家别墅。
大大小小家政人员一个个忙完手头的工作都扎推八卦起来。
“夏队跟谭总大白天呆在卧房办事,恨不得把一天过成一年。”
“这也难怪,一个长年独守空房一个长年四处飘荡,这都欠了多少公粮?”
“夏队那火力,谭总扛得住么?会不会出人命,要不要先打医药急救以备不测?”
“夏队那火力?说得跟你知道夏队火力似的!”
“夏队那是神马体格,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他的战力!”
……
二楼主卧房,两位战士披坚执锐英勇鏖战结束。
人生如棋。
夏正阳不愧是个开局熟络、中局有力、残局老到的棋手。
多年来,他对谭若梅攻守自如、杀伐由心。
谭若梅在丰源集团是女强人,但在夏正阳面前却是个温婉的小女人。
被最开放国度的风雨洗礼过的她依然维护着华国旧时代的温良闲淑。
多年来她不遗余力精心打造夏氏基业,却把更多的财产份额给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一番征战、收拾好残局的夏正阳手指捻住怀中小女人鬓角的一缕青丝,眯眼而笑,“小梅,等杀害冷翔的真凶落网了,我也想退了。
到那时,生意就交给别人打理,我就陪你一道四处走走,去看遍人间美景,你看怎么样?”
“好是好,可交给别人终不放心。”
“飞儿对商务不怎么热衷,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培养虫儿。”
“虫儿太小了,五岁的小娃娃,除了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撒娇卖萌,他还能懂什么?”
“你忘了,飞儿你是从三岁就开始培养了。”
“飞儿抵触得厉害呢,所以,后来有了虫儿,就采用放养式教育了。到现在为止,虫儿啥都不会……
呃,好像也不是,不过前不久听飞儿说,他会背几首诗了,会认几个汉字了。”
二人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之时,就听见保姆王珍美在外敲门,“谭总,文经理求见,正在客厅,要不要打发他走?”
夏正阳高声说:“谭总没空,天大的事也等谭总去了公司再作处理!”
“好的,我这就去回复——”王珍美怯怯地回应。
“小王,等一下——”谭若梅是个工作狂,一听业务主管文成虎亲自登门拜访,猜测有急事,“你让他稍等,我随后就到。”
“好的,谭总,我这就去回复!”王珍美领命下楼去了。
“你是嫌咱们相处的时间太长吗,你还要分点给外人?”夏正阳语气不重,但责备的意味却是显而易见的。
谭若梅绵软的身子准备从夏正阳的臂弯里起身,却因夏正阳胳膊的突然收紧而不得不再次躺在男人的怀中。
谭若梅软语劝导夏正阳,“正阳,文经理没急事通常是不会登门拜访的,今天恐怕有急事,我去去就来,耽误不了多久。”
“小梅,听我说,”夏正阳低头看向臂弯里的女人,“钱是挣不完的。
不要光顾着赶路而忘记了领略沿途的风光。”
“哥,这个时代,钱是基础呀,再说了我学的是经济,我的使命就是为家人获取更多的财富。”谭若梅这个小女人很自然地说出了一句让很多男人也会动容的话。
夏正阳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感慨万千。
这个容貌端丽智慧卓越绝的女人,自从进入夏家的媳妇之后,就倾尽心力为夏家打拼,无论孝亲敬老、相夫教子,还是打理商务,都做得无可挑剔。
战神在小女人额头上盖了个戳儿,低声劝慰小女人,“冷翔替我挨枪子儿的一刻,我就不再把金钱看得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