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朝地上掉。
“她是冷圆圆的妈妈。”年问天认为,梓虚市的小朋友通常都是冷圆圆和夏虫虫的粉丝,所以,他想搬出冷圆圆的招牌试试小朋友的反应。
“真的?”谁知年老师的话音一落,小朋友就停止了哭泣,半信半疑地问,眼中还含着泪,脸上的笑意就已经藏不住了。
“我是天翔中学的老师,小圆圆的姐姐冷丝雨是我的学生,我当然知道。”
“那阿姨,我要一张小圆圆画的画,行不行?”确认了林婉如是偶像的母亲之后,小朋友的有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
“没问题,不就是一张画嘛,小圆圆家里就有。”没想到接话的却是谭若梅。
林婉如以难以置信的眼神将谭若梅凌迟了千遍万遍,好你个谭若梅,你啥时能作我们家小怪物的主了?
谭若梅朝林婉如眨了眨眼睛,和年问天各架了林婉如的一只胳膊往回走,回头对小朋友说:“来啊,保证让你拿到小圆圆的画。”
“好呢!”小朋友撒开小蹄子屁颠屁颠跟在了林婉如的身后。
年问天似乎听人说过,小圆圆手术后就已经彻底丧失了绘画的能力。他还知道,冷家人隐瞒了小圆圆在外出事动手术的事。
其实小圆圆的绘画能力是否丧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林婉如知道冷丝雨夏鹏飞对林婉如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三个大人一个宝宝回到凤凰小区林婉如住处安顿好林婉如后,年问天指示小朋友打医药急救电话,说是要给林婉如看脚,自己则把谭若梅拉到一旁,“谭总,你知道小圆圆的绘画才能已经丧失的事情吗?”
“知道啊。”谁知谭若梅却坦然答到。
“那,小朋友你怎么打发?”年问天指了指客厅。
“我画或者你画。”谭若梅抿唇,不厚道地笑了。
“我没学过画画啊。”年问天蒙得不轻。他学过心理学教育学学过三笔字,可没学过音体美啊。
“网上搜一下简笔画,现学现卖。”谭若梅也是一个行动派,说着满屋子找画笔颜料了。
完全没拿自己当外人。
在年问天和谭若梅共同努力下,主要采用描摹的方式,参照网上获奖作品的大致轮廓,只是改变了图片的配色方案,这样,一个笔法稚嫩、内容丰满、配色大胆的水彩图画《我给幼苗浇花》就给炮制了出来。
“现在就差署名了,年老师,看你的了。”谭若梅还拿出手机,把夏虫虫转发的一张小圆圆的一张签名翻了出来。
“咱们这样骗人好吗?”年问天毕竟是个实诚的人,生平最痛恨造假,他从事历史学教学,教人求真,不想在讲台上说一套,然后在讲台下却做另一套。
“咱们不能让婉如知道冷圆圆做手术丧失绘画能力的事,对吧?
两害相权取其轻,咱们还有选择吗?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原则性同灵活性相结合,你看呢?”谭若梅不愧是企业老总,虽然没站过讲台,说起道理来也不输给任何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