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你们想当皇帝都想疯了心,是吧?我哪来的传国玉玺?”刘窑头大吼道。
“啊——”赵霸大叫,庚辰又戳了他一下,屁股上又多了一个窟窿。
“住手!你要是再敢伤我儿子,我让你离不开平州城!”刘窑头大喊道,看来他还是挺心疼这干儿子的。
庚辰抬头看向刘窑头。以他现在的能力,刘窑头想留他很难,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他在想如何能够顺利的换回駮马,并且有一定的收获,也不枉跑回来一趟。
“刘窑头,我这有我家哥哥的书信一封,你可以先看看,是否值得你献出玉玺。”庚辰冲着城楼喊道,接着在地上捡了块石头和信绑在了一起,用出玄黄之炁,将那封信直接抛给刘窑头。庚辰并不知道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但耶律亿和他说过,如果不顺利,可以给出这封信,想必信中肯定是给予了刘窑头一些好处或者有用的信息,耶律亿既然能给庚辰让他可以给刘窑头,那就证明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此刻若是能换来駮马和传国玉玺,肯定是大功一件。
刘窑头堪堪接住了信,这么远的距离,他很纳闷庚辰是如何能够扔过来的,一脸疑惑的神情看着庚辰,然后低头打开了信,迅速看完,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家哥哥有如此盛意,我也不能扫兴。”刘窑头说完,转过身,低声向身边的宦官说了句:“将玉玺绑在那駮马身上,换回霸儿吧。”说完眨了眨眼。距离虽远,但庚辰听得清,也看得清,他刚才扔出石头实际上已经是在告诉刘窑头,他可以轻易的扔出石头,也可以轻易的仍其他武器击中刘窑头,这一点刘窑头不会看不明白。但庚辰也明白,这刘窑头一定会耍手段,可明白也没用,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有等待人家出招,再见招拆招。
庚辰松开拉着囚车的马匹,拍了马屁股一下,让马匹前行。城中的士兵也将一个口袋绑在了駮马身上,然后驱赶駮马前行。就这样,駮马和囚车相向而行。赵霸流了半天的血,没了力气偷袭駮马,駮马也无精打采的往回走,两者交错而过。刘窑头盯着赵霸的囚车到了城楼之下,突然挥了挥手,城楼上瞬间就多了上百个弓箭手,漫天箭雨瞬间向庚辰袭来。
駮马和传国玉玺已经到手,如今若能全身而退,就是巨大的胜利。庚辰快速奔向駮马,駮马也意识到了危险,快速跑向庚辰。庚辰跳上马背,拿过布包,驱马快速后撤。箭雨如山洪般涌来,情急之下,庚辰只得强行向后击出玄黄之炁,用掌气将弓箭挡住。刘窑头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又安排了强弩手二度攻击。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袭来,庚辰开始后悔,自己还是没有临阵的经验,如今非但没办法袭击刘窑头,还被弓箭逼得只能后退,早知道强弩能射这么远,远点站着好了。
庚辰自己有玄黄之炁护体,应该不至于受伤。可駮马不行,它再厉害也是血肉之躯,而且它刚产了奶,好像对它影响也不小,看起来它有气无力的,奔跑速度和平常的马匹差距不大。想靠駮马的脚力快速远离,是不可能了,如若能不受伤,或者少受伤,已是万幸。庚辰不想让駮马受伤,要不是他好胜,让駮马留下,駮马也不会这般虚弱,他必须保护駮马。万般紧急之下,庚辰抱住駮马,大喊一声:“破——!”淡黄色气体瞬间扩大,将駮马一并包裹了起来。还好,和自己预想的一样,并没有将駮马击飞。看来这护体薄雾也是能够按照心意选择保护对象的。
箭矢仍旧不停的落下,击在护体薄雾上,犹如击在石头上一般,纷纷力竭落地。庚辰心里刚要庆幸自己又学会了一招,突然觉得身体异常空虚,气力随着箭矢的落地正在急速的下降,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趴在了駮马背上,昏昏欲睡。他告诉自己,不能睡着,他现在睡着了,等待他和駮马的只有死亡!他强撑着护体薄雾,駮马驮着他,也强撑着快速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