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彭莹玉道,“这全中原谁不知道石壕村徭役最重,去了石壕村,就别想站着出来。”
“谁说不是呢,”任毅道,“那狗艹的赵勾,把花石纲和寝陵的徭役,都放在了我们村。”
“那群不干人事的玩意不仅把民夫当牛马一样用,还完全不顾民夫死活,俺爹娘,算了,不说了。”
“最可恶的是,你看看这封信吧,也不知道你识不识字。”
说完,任毅将从史克郎那里缴获的密信递给了彭莹玉。
彭莹玉接过信件一看,原本和善的笑脸胀的通红,破了嗔戒。
最后,彭莹玉狠狠地把密信摔到了地上。
过了不久,众人把蓝飒留下来保护任毅,其他人去猎了些野味。
任毅和蓝飒则在附近打了点水,采了些野菜。
吃饱喝足后。
“舅,”任毅道,“咱们去飞云浦走一遭,看看那到底有多恐怖,没有人怕了吧?”
“你小子别尿了就行,”常遇春道,“实在不行让大和尚背着你。”
“啥时候你能打过你婶子了,再问俺们怂不怂。”
任毅最终还是决定步行,磨练下自己的体能和意志力。反正有这么多高手在,怕个毛啊。
众人走到飞云浦最险峻的山腰处,山一侧是望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一侧是一潭湖水,众人头顶有一座浮桥。
这种地势,可谓是诡谲险峻,望而生畏。
众人走的有些累了,就席地而坐,以恢复体力。
过了一会,正待要离开时,桥上传来哗啦哗啦的镣铐声。
于是众人顺着镣铐的声音,摸了过去,并找了一个草丛茂密之处隐藏了起来。
这是一支二三十人的队伍,前面的差役手持钢刀,后面的差役背着弓箭,中间的囚犯披头散发,伤痕累累,看不清模样,身着重枷,带着脚镣,每前进一步都哗哗作响。
很快,这这一支队伍就走近了。
“舅,”任毅道,“你看这个重犯,虽然伤痕累累,可是感觉有一股独特的精气神,而且似乎这人有点眼熟。”
“这破山沟沟怎么可能会遇到熟人,”蓝玉嘟囔了一声,“咱们再往前抹几步看看。”
于是众人蹑手蹑脚的向前移动了数丈远,看清了这支队伍中所有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