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蓝玉!”
“某,彭莹玉!”
“吾,蓝飒!”
“某,武松!”
“某,史文恭!”
除了常遇春和任毅外,其余人都自报家门。
鲁达闻言,瞪大了眼睛,看向史文恭,道,“你是曾头市的史文恭?”
“某,”史文恭道,“曾头市教师,史文恭也!”
这下把鲁达给整的有点不会了。
鲁达心里想道,“这个小娃还是有几番本事啊,不仅敢收服宋江的必杀之人史文恭,还敢让史文恭在小范围露面,真是一付豪胆。”
“哇呀呀大胆!”鲁达低喝一声,道,“尔等这是要造反不成!”
“头领,”任毅不疾不徐的发话了,“我等来上这梁山,本来就没打算为宋江卖命。”
“我听闻提辖鲁达嫉恶如仇,非是非不分之人,愿与提辖交好。”
“提辖若是愿意与我等开怀畅饮,还自罢了,若提辖一心一意为宋江那腌臜小人卖命,那就休怪某家不客气。”
“某家说与你听,你,除了某家和我婶子,余下的四个人,你一个都打不过。”
“某家并没有在说大话。”
“好小娃,”鲁达面子上挂不住,道,“你敢威胁某家?”
“谈不上威胁,”任毅道,“事实就是如此罢了。”
“难道说提辖真想为那宋江卖命?那这样我可真看错提辖了。”
“小娃,”鲁智深道,“某家要认你为主,你敢不敢收?”
“呵呵,”任毅被逗笑了,道,“有什么不敢收的。”
“你敢投奔我,我就敢收你,虽然我没有一兵一卒。”
“来,提辖,叫声主公给我听听。”
“小娃,”鲁达道,“某家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坐这个主位了。”
“某家鲁达,拜见主公!”
“不光是如此,”任毅道,“提辖,常遇春是我舅,蓝飒是我婶子,蓝玉是我小舅,武松是我结拜叔叔,彭和尚和史文恭都是我们救出来的,提辖你懂了吧。”
“主公,”鲁达道,“你舅乃大将之才,万人之敌,鲁达远不及也。”
“行了,”任毅道,“都是自家叔叔,我名为主公,实为各位的子侄。”
“我这做小辈的,满饮一大碗,恭贺鲁叔叔弃暗投明!”
说完,任毅端起酒碗,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然后自然是剧烈咳嗽不止。
“毅儿,”蓝飒一边帮任毅拍背顺气,一边道,“喝喝喝,就知道喝,不能喝还逞什么能?”
“哈哈哈哈哈,”任毅站起身来,道,“小侄量浅,让鲁叔见笑了。”
“不过鲁叔今天来投奔小侄,小侄高兴!”
“大侄子,”鲁达也喝上头了,咧开嘴道,“你知不知道你特别像一个人?”
“就是那个打下大汉朝四百年基业的老流氓刘邦。”
“大侄子,你的事儿,我跟你讲,全梁山都传遍了。”
“你还真是有福,李月,可是仅次于扈柳的梁山第二美女。”
“你能让她服侍你,还真有你的。”
“说真的,今天要不是了解到你的志向,你身边的人,鲁达也以为你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
“现在看来,是鲁达想错了,你跟那种只会祸害良家妇女的腌臜泼才还是不一样的。”
“鲁叔,”任毅道,“你这么想,就对了嘛。”
“我任毅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去做事,更不会去强迫一个弱女子,虽然李月不弱,我打不过她。”
“而且,我要是敢强迫弱女子,别说我自己,我舅,我婶都饶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