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如择日,让哈里为我舞一曲,如何?”
任毅刚说完,脸色就变了。
只见二女一人在任毅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诶呦疼疼疼,”任毅疼得呲牙咧嘴。
再看向二女,二女则是用眼白在对着任毅。
毛骧也忍不住笑了,看来主公的家庭弟位并不怎么样啊…
回到山上后,任毅打发孙新在护卫军中任一百人长,算是把孙新平级调动了。
李月和毛骧共同执掌鹰眼,李月负责鹰眼的一切俗物,相对在明处;而毛骧只负责在暗处监察的工作,分工明确,互相沟通,共同向任毅负责。
至于毛骧的住所,任毅则在自己的住所中寻了一个侧屋给毛骧居住。
安排好一应事务后,毛骧就先下去打扫屋子了。
忙活完这一系列事务,天色进入了亥时。
任毅想要上榻,可是二女一人坐着半边榻,并用嫌弃的白眼看着任毅。
“不是姐,”任毅话都说不清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李月道,“当着我们的面还想其他女人?”
“你知不知道,其实柳儿姐今天疼得死去活来,可是为了你,跟在你身边整整一天,吭都没吭一声…”
“我错了,”任毅看到额头上满是汗珠的扈柳,连忙跪到榻上,道,“消消气,消消气,我错了…”
“要不要我去叫张副帅?”
“不用了,”扈柳道,“一月一次,只是有点疼罢了。”
任毅闻言,连忙屁颠屁颠的打来了热水,并将水杯递给二女。
扈柳脸上现出了一丝笑意,道,“月儿,让主公上榻吧。”
“柳姐都原谅你了,”李月道,“你就上来吧。”
“你是不知道,柳姐今天有多疼…”
“月儿,”扈柳道,“莫要再说了。”
“毅郎他也是不知道,我们…”
任毅连忙搂住了二女,一人亲了一口,李月虽然还有一丝不高兴,但并没有反抗。
“要不,”任毅看着李月余怒未消,道,“我今天睡地板好了。”
“毅郎,睡地板怎么可以…”扈柳有点着急,“地上凉…”
“今天就让这个大猪蹄子睡地板,”李月道,“他不是想睡地板吗?”
任毅自知理亏,于是麻溜的把被褥铺在地上,拿了一床被子,然后直接躺下了。
“莫生气了月儿,”任毅道,“弟我错了,天色不早了,睡觉吧。”
“我这个位置不方便吹蜡烛,一会你们把蜡烛吹一下。”
说完,任毅身子一侧,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