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毛骧走后,道,“你身上的担子,很重啊。”
“因为,你负责配合和监视毛骧,你是我最后的保险。”
“毅郎,”李月笑道,“妾身明白。”
毛骧回到房间后,把众人叫到了一起。
“你们说,”毛骧道,“你们离开皇城司,是为什么?”
“为了统领!”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错,”毛骧道,“大错特错!”
“我们离开皇城司,是不想再为赵勾小儿卖命了。”
“赵勾小儿固然可恶,但我想,这天底下,没有比皇城司更优渥的待遇了。”
“我们,是有抱负,有底线的人,你们,去看看皇城司其他同僚如何,就知道了。”
“所以,投靠了新主,你们就要把你们的傲气给我收起来,这不是在皇城司了!”
“你们以为,这个梁山首领,是什么善男信女吗?”
“你们以为,这五万贯钱,以及相应粮草,是白白给我们的吗?”
“错,绝不是这样。”
“你们当中也有人调查过这个梁山首领,可是,就是没人当回事,现在,某来给你们捋一捋。”
“四个月以前,梁山首领,仅仅是石壕村一个民工。”
“可是,自从梁山首领杀掉史弥远的两个儿子,开始反抗朝廷之后,就展现出了他不寻常的计略。”
“我承认,他的娘舅是万夫不当的猛将。”
“可是,收武松,收彭莹玉,收史文恭,收鲁智深,有运气成分,但足以体现此人极强的笼络人心的手段。”
“后来,祭旗大会上,毫不犹豫的下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了宋江,接手并消化了梁山的势力。”
“你们还觉得,大首领,主公,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娃娃吗?”
众人闻言,都震惊了。
众人虽然也收集过任毅的资料,可说到底,谁也没真正把一个山寨之主给放在眼里。
“还有啊,”毛骧道,“大首领恩威并施,短短十余天,就把附近的村落经营的铁板一块。”
“而且,李家庄上下,因为是宋江的旧部,除去仆人、丫鬟、苦役,所有血亲,不论男女,被任毅下令屠了个干干净净。”
“你们还觉得,主公,像表面那样是个善人吗?”
“统领,”玛塔.哈里再次站了起来,道,“我玛塔.哈里心中只有统领。”
“那梁山之主,就是再如何枭雄了得,那又如何?”
“我心中除了统领,没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玛塔,”毛骧放缓了语气,道,“你是某心腹中,最为得力的。”
“你们真的以为,这梁山之中,没有毛某,就过不下去吗?”
“又错了。”
“我们的主母,梁山军副帅,李月,才是主公情报系统的掌控者。”
“我们,要配合主母,并向主母负责。”
“主母,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啊。”
“我见过主母洁白无瑕,柔情似水的眼神。”
“可那份溺爱与柔情,是给主公的。”
“平常,主母的眼神平静似水,毫无波澜,看起来平平无奇。”
“但,毛某从中读出来了,是昔年大唐时期平阳昭公主才有的锐利。”
“反正,”玛塔.哈里一甩秀发,道,“我玛塔.哈里,是统领的。”
“我玛塔,原本是西洋女奴,教坊司舞女支,是统领给了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这天下,”毛骧道,“除了主公这里,再也没有可以让我们兄弟一展抱负的地方了。”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