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某的劈风刀和某腰间的流星锤!”
四人边说边喝,酒坛子都喝空了六七个,最后,杨再兴和石宝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好了宝子,”杨再兴道,“筵席总有结束的时候。”
“我想岳元帅在天英灵,会保佑我们的。”
“我杨再兴自认为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可每当回想起岳元帅,每当想起咱们二十多年的袍泽之情,我总忍不住想掉猫尿。”
“要不说我跟杨大哥更亲近呢,”石宝道,“不过,杨大哥,你们梁山若是敢来进犯我圣公的土地,就先问问某石宝手中的劈风刀答不答应!”
“你若是敢不尽忠圣公,”杨再兴道,“某就没有你这个兄弟!”
不知不觉间,天空中泛起了鱼肚白。
“不知不觉间,”石宝道,“一宿没睡啊。”
“今日,某实在是太兴奋了。”
“你们用完早膳,也该回去了。”
“最近一定不要让吴将军和吴公子受到刺激,他们承受不住。”
“某记下了,”杨再兴道,“这人生也是奇妙,我本来都做好突然发难的准备了,真没想到,主将居然是宝子你。”
“是啊,”石宝道,“你家主公,是圣公的劲敌啊。”
“不过,在赵构被灭之前,我们还不是敌人。”
“好了,这一夜我啰里吧嗦的说了这么多,我都感觉自己有些像妇人了。”
“宝子,”杨再兴等人一拱手,道,“时候再聊,不知何日,也不知是敌是友。”
“惟愿,多保重。”
“杨大哥保重,牛哥牛嫂保重。”石宝也回了一礼。
吃过早饭后,众人就向石宝告别,离开了石宝的营地,原路返回了。
返回的路途中,任毅特别叮嘱扈柳和穆心慈二女,多多照料吴家父子,以免二人哀痛过度,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返回的路程出奇的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拦,经过十日的疾行,众人返回了梁山。
返回梁山后,任毅也没有顾上吃饭,而是直奔寝室,也没脱衣服,直接卧倒在榻上。
一路的赶路,疲劳感传遍了全身,很快就睡着了。
任毅再次醒来,已经是天大亮的时候了。
如同往常一样,二女微笑着坐在榻边,把早膳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任毅缓缓起身,享用这充满了温馨的早膳。
“一会儿去把先生找来,”任毅道,“我想起来件事情,要请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