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攻伐田虎的计划后,任毅就将众头领召集在了一起。
“诸位,”任毅道,“据我所知,田虎大军盘踞在太行山上,约有六万之众。”
“太行山易守难攻,我等要如何,方能攻破田虎大军?”
“主公,”朱武道,“小生有一计。”
“田虎大军,不可能所有人都挤在这太行山上。”
“必有军队,在山下的郡县驻扎。”
“主公只需与河北的世家合作,拿下周围的郡县,包围太行山,田虎必定不战而降。”
“攻打周围的郡县,”任毅道,“想来是不可避免了。”
“可是,我还是想尽可能的,减少儿郎们的伤亡。”
”主公,”朱武道,“这就看我们能和河北世家,能够谈到什么程度了。”
“河北世家紧靠燕云,身处异族的铁蹄下,终日提心吊胆。”
“田虎作为山匪,割据一方,同样不是这些世家愿意看到的。”
“话说回来,”任毅道,“田虎是匪,我们也不是官军。”
“我们在这些世家眼里,与田虎有何不同之处?”
“主公,”朱武道,“此一时,彼一时。”
“主公攻打山东道,自封山东道节度使。”
“不管天下人如何看待主公,主公向天下人昭示了自己的野心。”
“而田虎割据一方,未见进取之志,这不是河北世家愿意看到的。”
“赵构朝廷抛弃了燕云,金人的铁骑扰的燕云苦不堪言,现在,一个强有力的势力,取代田虎,对于河北世家来说,是愿意见到的。”
“也不知河北世家谁人当家,”任毅道,“我从未与河北世家打过交道。”
“主公,”朱武道,“据小生所知,残唐时期,五姓七望被黄巢和朱温的军队冲击的支离破碎。”
“其中有部分逃得性命的,就去河北扎了根。”
“旧门阀势力啊,”任毅道,“这群人最是规矩多。”
“主公,”朱武道,“不论是吞并田虎,还是日后平定河北道,都绕不开这些人。”
“故,主公要早做打算才是啊。”
“先生,”任毅道,“不知如何,我方能和河北世家取得联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朱武捋了捋胡须道,“柴进主簿身后的柴氏家族,虽然远远比不上强盛的时候了。”
“然柴氏的余威犹在,且与河北世家多有往来。”
”主公可遣柴主簿牵线,试探下河北世家的底线。”
“主公,”这时柴进连忙站了起来,大表忠心,“主公但有用到柴某之处,柴某万死不辞!”
“柴主簿言重了,”任毅道,“沧州横海郡小旋风柴大官人,是我山东道的金字招牌啊。”
“不知柴主簿可将那五姓七望之人,来山东画策?”
“主公,”柴进道,“愚以为,无论是世家之人,还是普通百姓。”
“都不愿意离开熟悉的地方前往他地。”
“所以,让五姓七望之人来山东,怕是有些强人所难。”
任毅耷拉下脸来,道,“我见五姓七望之人,是给他们面子。”
“还真当他们是盛唐时期的门阀之主了?”
“他们愿意配合,我就攻打田虎。”
“他们若是不愿意配合,先把我的家乡石壕村收复了,也不错。”
“主公,”柴进道,“恕在下直言。”
“五姓七望虽不复当年,可毕竟在河北扎根多年,势力错综复杂。”
“主公若是想治理河北,五姓七望之人,就绕不开啊。”
“柴主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