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任毅身着精甲,腰悬腾龙佩剑,端坐在点将台中间的帅座上。
李月和常遇春两大主帅恭敬的侍立在最前面,其余将官依次序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任毅徐徐拔出腾龙佩剑,横握在手上,镔铁战甲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威风凛凛,犹如真龙下凡。
“众将官!”任毅高声喝道,“三军,可征战否?”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将领齐声喝道。
“大军,”任毅佩剑遥指天空,“开拔!”
“杀!”将领们宛如实质的杀气令天空微微一震。
大军按既定安排,出兵了。
任毅行进在大军最中央,张定边,杨永信护卫在左膀右臂,蓝玉则负责大军的指挥。
大军行进至日头最烈的时候,蓝玉找了个宽阔的地带临时停止行军,埋锅造饭。
行军中的伙食,精细是肯定谈不上了。
不过军中不乏猛将,为任毅射猎些野味,开个小灶,还是不成问题的。
用饭的时候,任毅,蓝玉,张定边,杨永信,史文恭,鲁智深,武松,李林甫,杨志九人围坐在一起。
“大帅,”蓝玉咬下一大口猪腿肉,道,“末将厮杀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统帅大军。”
“统帅三军的感觉,还真是威风啊。”
“我觉得,我丝毫不比姐夫差。”
“蓝帅,”任毅道,“你要是真不怕,那我回去了就把你说的话就告诉常帅。”
蓝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大帅,方才我什么都没说。”
“不知诸位,”任毅岔开话题,道,“有没有熟悉那边地形的。”
“主公,”武松道,“末将是清河人,前些年曾经走过井陉关和土门关这些地势险要之处。”
“太行山脉,多有这些险关要塞。”
“而根据用兵的精要,险关要塞,易守难攻,显然平日里不可能将大量精兵置于险关要塞。”
“所以,我们只需要把住敌方行军的必经之地,以城为守,田虎大军不足惧也。”
“二郎说的是,”蓝玉道,“论守城战和平原野战,我梁山军岂会畏惧一个小小的田虎?”
“主公出兵守卫门户,”李林甫道,“乃是天授神智也。”
“以林甫对主家的了解,五姓七望一定会与田虎勾结起来,撺掇田虎攻打主公的城池。”
“区区田虎,”杨永信挥了挥铁锤,道,“只是个不足挂齿的鼠辈罢了。”
“田虎若敢来,定要他尝尝小爷这对百斤重的铁锤!”
“小将军有天神之勇,”任毅道,“草寇田虎,有何惧哉?”
任毅之所以敢兵分两路,因为两路大军都有万人敌猛将压阵。
“主公,”张定边道,“末将以为,若时机合适,当拿下河北道,以望燕云。”
“我中原好男儿,无不想继岳帅遗志,光复幽燕,统一中原。”
“我也常常心念幽燕啊,”任毅道,“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男儿,当如是啊。”
任毅话锋一转,道,“至于收复河北,在此时,需慎重。”
“若确有战机,张帅只需简要向本帅汇报缘由即刻,本帅放手让张帅一搏。”
“谨遵主帅令!”张定边忽然神情恭敬的一行礼。
“张帅请起,”任毅道,“肉都快凉了。”
“主公,”张定边道,“某走南闯北,也算见多识广。”
“唯有主公,是天下人的希望所在。”
“是啊,”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