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任毅手持佩剑,跟着杨永信冲了出去。
府门前,有一个约百人的出殡队伍,吹吹打打,哭声震天,蹲在地下不走了。
任毅让前来处理的校尉跟在一边,径直来到了队伍领头人这里。
“尔等赖在这里不走,”校尉喝道,“是什么意思!”
“老爷,”为首的中年妇女跪倒在地,痛苦哭道,“民女冤枉啊…”
“若有冤屈,”校尉喝道,“自有官府为尔等做主!”
“汝等赖在这里不走,是想要吃牢饭吗?”
“官爷,”中年妇女哭泣道,“民女之夫李氏群,死的冤枉啊…”
“抓起来!”任毅当下就恼了,大喝一声。
“官爷,你们凭什么抓民妇…”
但是,不由分说,府邸里冲出来了大批精锐士卒,将出殡队伍中的主要人物抓了起来,其他人见势不妙,脱了孝服,一溜烟跑了。
任毅给了校尉一个眼神,校尉立刻安排了几个兵卒,一把火把出殡用具给点了。
任毅直接把妇女等人带进来府里,让她们跪在地上。
“本将睡得正香,”任毅道,“尔等在本将府外,吵本将休息,尔等可知罪?”
“将军,”妇女匍匐在地,“民妇知罪…”
“你的夫君李氏群是个什么人,”任毅道,“你心里应该清楚。”
“说说看,是谁给你的勇气,在本将府外闹事?”
“将军,”妇女磕头如捣蒜,“是民妇一时糊涂,还请将军开恩…”
“先押下去,”任毅道,“关入大牢。”
“你们能否活命,”任毅扭头看向妇女,“就看你的夫君,是不是作恶太多了。”
任毅话音落下,妇女面如死灰,像滩泥一样被人拖了下去。
妇女被拖下去后,任毅差人去查李氏群的底细,然后接着睡觉。
任毅睡到自然醒后,蓝玉走了进来。
“毅儿,”蓝玉道,“你醒了?”
“嗯,”任毅道,“本来我还不想寻李氏群的晦气。”
“却不想,他的家人竟敢吵我睡觉。”
“若是不趁机办了他,就显得本将软弱可欺了。”
“对了,你有没有出去逛逛?”
“嘿嘿嘿,”蓝玉干笑道,“还是毅儿懂我。”
“不过吗,这交界之地,质量实在是不怎么样,不水嫩。”
“对了,说个正事。”
说完,蓝玉递上来一个文书,道,“毅儿,这是关于李氏群的犯案证据,你看看。”
任毅看了看文书,李氏群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包括不限于喝兵血,强占农田,吃空饷,强占民女。
“这些都有证据吗?”任毅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
“毅郎,”蓝玉道,“这样讲,就不是你的风格了。”
“这些东西,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觉得有,就行了。”
“行,”任毅道,“那就这样吧,看这样子,这个李氏群也是民愤极大。”
“虽然他打仗的时候没有退缩,但是也不怎么勇敢。”
“而且因为抚恤的问题,就敢过来闹事,吵我休息,说明思想有问题。”
“明天直接把牢里那几个人,拉到人多的地方,最好是草棚那,宣读完罪状,直接砍了。”
“这就对了,”蓝玉道,“下几副猛药,顺便收收民心,多好的事。”
“晚上咱们几个将领一起喝点酒吧。”
“行,”任毅道,“那我再躺会,一会好了叫我。”
晚饭自然是各种喝酒吹牛不提,晚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