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李清照见状,连忙在朱红耳边耳语了几句。
朱红立刻醒悟了过来,把两个吵闹的小孩抱走了。
之后,扈柳站了起来,道,“小孩子不老实,诸位见笑了。”
“本来这场宴会是为怀山庆生的,可主公要等着常帅回来,庆祝常帅凯旋。”
“第二杯,为怀山贺,为常帅贺!”
扈柳话音落下,众人齐刷刷的干了第二碗。
大家还没吃几口菜,任毅站了起来,道,“今天,我高兴啊。”
“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我又打下了一道,还有了一对儿女。”
“老天带我不薄啊。”
“一时高兴,也想不起要说些什么了,就干了这第三碗。”
三碗酒下肚后,到了正式吃菜环节。
到了最热烈的时候,常遇春也喝的上头了。
“怀山,”常遇春放下酒杯,道,“来,给舅爷抱抱。”
扈柳轻轻的把孩子放在了常遇春怀里,并站在常遇春身边。
武将多蓄有胡须,又硬又扎,可是小怀山面不改色,水灵的小眼睛甚是可爱。
“好!”常遇春兴致上来了,直接倒满了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怀山,要不要来一口?”
常遇春用筷子沾了一点点酒,就要放到孩子嘴边。
“舅,”扈柳道,“要不别了吧。”
“孩子才刚刚二十天,哪能喝得了酒啊。”
常遇春瞪起了牛眼,胡子都立了起来。
最终,常遇春还是把筷子放到了桌子上,道,“罢了罢了。”
“把孩子抱回去吧。”
“酒桌,不是孩子该来的地方。”
说完,常遇春拉上蓝玉,去找别人拼酒了。
任毅给众女使了个眼色,让李月留在这里,其余的人都先去照顾孩子。
众女都走后,李月倒满一碗酒,道,“毅郎,之前还没有好好跟你喝过。”
“今天这碗,你不许推辞。”
“月姐所邀,”任毅一饮而尽,道,“毅怎敢推辞。”
“平日月姐不喜饮酒,今天怎么饮了许多?”
“心胸烦闷,”李月道,“借酒浇愁罢了。”
“有什么可烦闷的,”任毅道,“莫不是想撂挑子了?”
“你要是撩了鹰眼的挑子,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好让谁来接你的班。”
“毅郎,”李月道,“我总感觉,你不是以前了。”
“我记得你之前,就像个小泼皮,天天粘着我。”
“而现在,我觉得你冷血的有些不像你了。”
“一时间…”
“自古成王败寇,”任毅道,“败了,就是身死族灭,留下千古骂名。”
“最近我看你有些恍惚,不若你烦闷的时候,可以去找姑母。”
“近期,我们准备去趟故乡石壕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