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嗯,还有左丞相和淑皇贵妃。”
“怎么毒?”
“不能用烈性毒药,也不能过于的慢。要让他们在三个月的时间里相继毙命,并且无法查明。”
“还可以这样吗?”
“当然可以,很多草药药性相克,分开用没什么,一起使用就会不知不觉杀人于无形。”
“你这样看这本书就可以运用了吗?茵茵,这个好像是需要天赋的。”
“我都知道。”花茵顿了顿继续说。
“这些草药的药性我都知道,这上面没有记载的我也知道。我只是想看一下这个世界的草药和我记忆里的有没有出入。”
“茵茵,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吗?”
“确实不记得事,但是有的记忆却好像是刻在脑海里的。稍稍提起,就都想起来。”
小九沉思。
茵茵以前可能是个。
草药精。
聂凌回来的时候花茵正在软榻上打着盹儿。
花茵感受到了一股寒气,睁开了眼睛。
“我身上的寒气惊到你了吗?”
花茵摇摇头。
她拉过聂凌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把自己的小暖壶放在聂凌手上。
然后她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聂凌身上。
这段日子,花茵越来越喜欢靠着聂凌。
只要是在没有旁人的地方,她就总是柔若无骨的靠在聂凌身上。
聂凌暖了一会儿自己的手便揽过她。
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花茵抬起头观察了聂凌一会儿。
“怎么了?”
她问着。
聂凌发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躲不过花茵的眼睛。
“我告诉陛下边疆军民的苦楚,我请求他体恤边疆军民。那怕只有一点也好,送一些过冬的衣物和粮食去边疆。”
他顿了顿。
“可陛下不听,我被困在这京都。陛下以居京休养,不宜操劳为名断绝了我和军队的联系。”
他闭上眼睛,多年来他一直征战边疆。
他不喜京都,所以在京都并没有什么势力。
此次原是打算尽快返回边疆。
连暗卫都只带了夜一和夜二。
那日宫宴被勒令留京,他就命夜二返回边疆待命。
现在只有夜一守在暗处。
几日前他已传书去边疆,命夜卫八人和天卫十人秘密前往京都。
朝堂上那些人的嘴脸令他作呕,得赶紧结束这一切才好。
他睁开眼,继续对花茵说。
“依依不是想看丞相家的丫头和太子成婚吗,等他们成婚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好。”
花茵抬起手,摸了摸聂凌的脸。
聂凌笑起来更好看,没错,赶紧结束一切,她们该离开了。
在这里,聂凌不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