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如此,我不是顾忌你什么。只是有些疑问罢了。”
聂凌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不作回答。
聂晟看着聂凌这样子就来气。
这小子,他都如此平易近人了,他怎么是这副态度!
他扬扬下巴继续问道。
“我再问你,先帝,淑皇贵妃和左丞相的死有没有你的手笔?”
聂凌放下杯子,他直视聂晟的眼睛继续不作回答。
聂晟见聂凌如此,心中的疑虑得到了证实。
那三人死相确实是急症症状。
虽几乎没有人怀疑,但是有心之人总会看出其中透露的怪异。
先帝死时,他并没有过多的怀疑。
但是紧接着淑皇贵妃就死了。
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他知道。
对外所说的淑皇贵妃是听闻聂玺之事悲痛而亡。
可聂玺逼宫之时,他就派人盯着淑皇贵妃了。
她分明是在收到消息之前就已经发了急症死去。
不多久,左丞相也死了。
同样的突然离世。
他忍不住怀疑,这三人的死是有人有意为之。
而谁最有可能?
十七年前的事,十七年的折磨。
这三人是聂凌悲剧的源头。
没想到果然。
“陛下知道了,陛下打算怎么做呢?您面前的可是谋逆罪人。”
聂晟闭上眼睛,沉思了片刻,他开口道。
“先帝突发急症离世,淑皇贵妃闻其子聂玺入狱悲痛而亡,左丞相染时疾而亡。”
他看着聂凌顿了顿继续说道。
“今日朕与七王爷聂凌不过是兄弟情深,叙旧罢了。”
聂凌忍不住轻声笑了。
半响,聂凌开口说到:“为弟想向兄长请一谕旨。”
“你说。”
“先帝曾下旨,命臣交出兵权,无御命不得离京。”
“你想要拿回兵权?”
聂凌摇摇头。
“请陛下恩准臣离京。”
花茵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夏芷了。
夏芷刚当太子妃没几天。
就变成了皇后。
现在基本是见不到的。
她有一些惆怅。
要不溜进皇宫去瞧一瞧她吧。
她正盯着窗外发呆。
却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是聂凌,还有另外两个脚步声。
她望向外面,便看到聂凌身后跟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是夏芷和聂晟。
四个人坐在一起。
夏芷拉着花茵的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她已经听说了,聂凌和花茵要离京了。
“依依姐姐。”
夏芷抽抽噎噎的。
聂晟在旁边手忙脚乱的。
聂凌淡定的喝着茶。
花茵,花茵没有太多的表情。
聂凌瞧了瞧花茵,她这副样子,分明是有点舍不得。
他捏紧手指。
她会不会舍不得走?
要不,留在这里吧?虽然他不喜欢京都。
聂凌低下头。
花茵开口了。
“有空来看我,会给你写信。”
花茵拍了拍花茵梨花带雨的小脸。
夏芷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夏芷和聂晟走后。
聂凌拉起花茵的手,细细的给她擦手指。
花茵见他这副模样就觉得好笑的紧。
越发的小气,她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