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轻松。
也在此时,杨临睁开了眼睛。
深邃的瞳孔闪过一抹亮芒,如锋似电,一闪而逝。
体内气机已稳,向炼骨境又进了一步。
...
第二天京兆西终于恢复如常了。
郑荫发送到地里去了。
听说陵墓修的很大。
杨临都想着哪一天去那里蹦个迪。
世子的死,他还没来得及庆祝呢。
镇北候在这天就走了。
走的时候,听说镇北候瘦了好几圈。
不光是因为老年丧子的悲痛,还有连续十几天,勤耕不辍,属实是威猛的不行。
年纪稍大的正妻还有两房妾室都受不了。
后来几天就推说来亲戚了,把延续家族子嗣的重任交给了另外几房年轻的姨娘。
姨娘们自是使出浑身解数,高兴地屈伸逢迎。
如果种子生根发芽,以后她们的地位就不一样了。
而且少一个人抢,多十分的机会啊。
唯一让老太君都担心的,就是镇北候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回到战场上,还能骑得动马,挎得了刀吗?
听说这几天,为了多挤出来几滴精华分给姨娘们,他什么药都吃。
不过,镇北候走了,杨临十分的舒畅。
有他在城里,总让杨临有点小阴影,始终觉得心里有一块东西压着,不太轻松。
这下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
而整个京兆西衙门,也因为郑荫的丧期彻底结束,回归到了工作日常,全员在岗,大家都很勤奋。
因为这么多天,在杨临这个大班委的督导下,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勤奋。
只不过,李捕正见了杨临,总觉得抬不起头来。
高新远,因为杨临在那荒废的院子里打了他十几巴掌,而一直耿耿于怀。
但两人对杨临的感情却是两个极端。
李捕正,李东海,那是羞愧和敬佩。
而高新远,是恨。
衙门的人都按部就班了,吴主司、周勤开始考下一个问题。
于是,今天上午,
杨临这个安防团大团长,被吴瑜琛和周勤叫到了衙门后堂。
“贤弟的安防团,该考虑一下如何安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