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那萧家军营中的灶台,摆放很是规整,并不难数,属下绝对不会看错。”探子抱拳答道。
“萧家军营中,情况如何?”廖正棂又接着问道。
“属下在山头,远远见那萧家军营中,虽是营帐很多,但却少有将士走动,兴许全部都在那帐中休整。”
听到这,廖正棂没有再继续询问,只是喊退了手下。
......
没一会廖正棂来到城墙上,眺望着远方,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两万人的部队,却只造两千人的饭。
况且廖正棂早就听闻,萧家军治军严整,即便休整,营中也会巡逻将士成队,绝不可能出现少有人走动的情况,更何况现在可是两军交战之际。
萧家军营地又离新安城极近,谁也无法保证廖正棂不会率兵偷袭萧家军营地,这等情况下怎么可能,如此放松!
所以萧家军营地的一切都不正常,但廖正棂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他也想不明白,这萧鸿到底想要作何。
要知道萧家军营地,离新安城不过二十里,几乎可以说一切都在廖正棂的眼皮子下,难不成萧鸿还能变出一朵花来?
......
廖正棂面对的西北面,此刻正是那夕阳落下,漫天红霞的时候,阳光并不刺眼,柔和而又温暖。
那漫天的团装红云,火红的太阳,是那般的壮美,然而如此壮丽的落阳美景,廖正棂却着实无心观赏。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在想,萧鸿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无论如何他也琢磨不明白,那不明所以的慌乱感,让他始终静不下心来。
转头看去,兴许也只有那城墙过道上,成堆的石块和原木,以及到处堆放的装满箭矢的箭筒,能让廖正棂的心中有那么一丝底气。
......
相比于廖正棂的心中没底。
萧家军营帐之中,段辽远正领着他的辽远营,大吃大喝起来。
将士们不明白,为何今日萧鸿下令,只造两千人的饭。
他们也同样不明白,明明距离新安城,不过二十里,正是需要无比警惕的时候,萧鸿却让众将士,好生休息,尽量不要走出营帐。
......
空地之上,辽远营的将士,十来人一组,就地围圈而坐,面前是那一盆盆香喷喷,热气腾腾的饭菜和骨肉。
可以说今日辽远营的伙食,出奇的好,饭菜管够,肉食管饱。
然而面对这般好的吃食,辽远营的将士却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
因为今日大早,段辽远就已经告诉了手下的众将士,今晚他们将要去进行一场九死一生的厮杀,所以这顿饭兴许便是他们的最后一顿饭。
......
然而,除了辽远营的将士,其他人心中,可并不知道这马尾坡的事情,就算知道,也只知道些许片面消息。
“大哥,你说这辽远营,凭啥开小灶?”
“就是,当初清风城血战,他们可是缩在那落雪城不敢上前线的胆小鬼,凭啥我们都没饭吃,还让他们吃得这么好?”
“话可不能这么多说,当初他们留在落雪城,那是世子殿下另有安排,让他们抓城中的密探。”
“都闭嘴,见到吃得就流哈喇子,瞧你们这点出息,你们若真想吃这送行饭,大可现在就去!”
“什么?送行饭?”
“那可不!据说今晚辽远营的兄弟,要去打一场恶战。”
“恶战?难道不是要打新安城?”
“这我不知道,只是可以确定,世子殿下给辽远营另有安排,而且今晚这一战,他们兴许没人能活着回来!”
“我的妈呀!难怪今日只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