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坐在了沙发上。
合着我们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再次回到了七月十五。
汪鱼,还有汪鱼。
我一拍大腿,看向正在清理桌子的汪鱼。
“汪鱼,我们怎么又回到了七月十五?”
汪鱼转头看我,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外星人,在他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
“你什么眼光?”
我不高兴的冲他说。
“什么叫又回到了七月十五!一年不就一天吗?”
他认真的冲我说。
我看着他的表情,绷紧了自己的脸,仅一秒钟,再也没有忍住,哈哈大笑!
“汪鱼,你就装吧!”
他放下了抹布,走到了我面前,仔细地打量着我。
“工白,你是被吓傻了吗?”我被他的话差点呛死。
伸手就捶了他肩膀一下。
“姐就是吓大的,怕什么?”
“不是昨天晚上,腿都不会动了!”他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转身又去抹桌子。
“昨天晚上?”我重复着他的话,想着,我们昨天晚上应该是在哪儿。
“对呀,楼下发生的命案!”他边擦桌子边说。
我一愣,五楼,命案,昨晚?
我还在循环里?
“楼下的女人死了吗?”
“嗯!”汪鱼应着,端着碗去了厨房。
我连忙跟上了他。
“我们昨晚都做了什么?”
他立刻就停下,看着我,他太高了,加上这眼神,我不由后退了一下,脸上一阵火热。
“你在你的房间睡,我在我的房间睡!”
他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我愣在原地,我是问这个吗?但脸上还是不由再次发热。
“我是说,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厨房传来哗哗地流水声。
“女主人莫明其妙的死了,死相恐怖!”
“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应该今天晚上才发生的事吗?”
我奇怪地问汪鱼,他用干布擦着碗。
“为什么是今晚,人是你杀的?”他开玩笑的问我。
我一愣,什么叫人是我的杀的?
“我们不是一起经历过好几个七月十五吗?”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放下了碗,回身看我。
“工白,你真被吓傻了?”
我哭笑不得。
“汪鱼,你怎么回事?别装了!”
“我装什么?”他摊着双手,看似非常为难。
“我……”我竟然说不出他装什么?
却忽然意识到,我身上的仙女嫁衣呢?还有,我身上不是有寄生虫吗?为什么没有送我去医院?
这都太奇怪了?
我不由仔细打量汪鱼,重来的七月十五,难道也让汪鱼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了。
我猛然转身跑进卧室,在梳妆台上找着自己脖子上的纹身,但,光洁的脖子上即没有那个变态咬的伤口,也没有所谓的纹身。
我不甘心地翻找着衣柜,但根本就没有那一件仙女嫁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重新走出了卧室,汪鱼在门口换鞋,看样子是准备出门。
“汪鱼!”我喊住他。
他直起身,看向我。
“你是昨天来租房的吗?”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笑了。
“那里,我的房租还在那里呢?”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客厅的茶几,上面果然放着一沓钱。
“我们之前也不认识?”
我试控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