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他们并不买账,纷纷叫嚣着让宁海清道歉。
宁斯越咳嗽了两声,叹了口气,说道:“当时我姐姐胆子小,这件事的确是我们
欠考虑了,不过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况且我宁家行的正坐得直,事情都过去五年了,kay小姐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事实就是如她所说?”
宁知被他问到,她抱着胸笑了笑,“我的确没证据。”
五年前她还未出社会,哪里有那么多心眼?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随意引导舆论,否则宁家是会向kay小姐递律师函的。”宁斯越眯了眯眼,意味深长道。
威胁她?
宁知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她拨了拨自己的长发,“这份设计稿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拿着我的设计稿却要来挑战我,宁海清,你不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吗?”
的确。
事到如今,不论当初的真相是什么,宁海清在海城市的名声是彻底毁了。
设计稿是别人的。
用着他人的稿子,却痴心妄想去挑战本尊,的确像个小丑。
宁海清咬着唇,身子摇摇欲坠,开始实行一贯的手段——装可怜。
她泪光闪动,梨花带雨,看起来好不可怜。
若是以前,贺瑾舟或许会帮她说几句,然而今天看见这一幕,他只觉得讽刺。
“好了。”贺瑾舟出声,打断了这一出闹剧:“今天的比赛结果是kay胜。”
一句话,便判定了这一出闹剧的结果。
贺瑾舟不欲多在这件事上纠结,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问。
于是他对助理说:“送客吧。”
展览馆关闭,前来看戏的人满载而归。
今天发生的事随便一写,明天都能占据整个头条版面。
等所有人离开,宁海清终于楚楚可怜的拽着贺瑾舟的手,解释道:“瑾舟,事情不是宁知说的那样,你与我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吗?”
贺瑾舟看着她哀求的神色,只觉得烦躁。
他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面无表情道:“如果是以前,我或许还会信你,但现在,我不敢信。”
宁海清脸色惨白,倒退两步,浑身像是被卸了力气一般,喃喃地问道:“瑾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敢信她?
“一周前我遭遇车祸,这件事你知道吗?”贺瑾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宁海清猝不及防,没有管理好表情,一抹慌乱从她的眼中闪过。
好在宁斯越及时接过话:“知道啊姐夫,当时我姐看见新闻还担心了好久呢,还让我叫人去找你,但是一直没找到,说起来,这段时间你在哪啊姐夫,我们怎么没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