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别说话了,吃饭吧吃饭吧。”
这时,宁海中开口打破了僵局,他主动拿起酒杯对贺瑾舟说:“瑾舟啊,我们也有好些年没有喝过一杯了吧,今天就跟宁叔叔好好喝喝。”
贺瑾舟端起酒杯,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却并不喝杯子里的酒,脸上露出颇为警惕的神情。
宁海中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下去,却是什么都没说,一口将杯子里的酒饮尽。
等看着宁海中喝下了酒,贺瑾舟这才放心地也跟着喝。
席间宁知并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宁家人拉着贺瑾舟说了许多话,大多都是回忆以往的光景。
贺瑾舟虽然看起来冷冰冰,却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从前宁家人对他的确多有帮助,于是这一来二去,虽然他刻意警醒了,但还是免不了被灌了许多酒。
宁知坐在他的旁边,眼看着他的双目微微有几分迷醉了,她在桌子底下伸出手,悄无声息地拽了拽他的衣摆。
她原意是想提醒他少喝些,否则会耽误事儿,谁知贺瑾舟突然偏头看了看她,下一秒,他将手伸下去,一把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宁知
:“……”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壮怂人胆,宁知感觉到贺瑾舟捏着自己手的力度变大了许多,他攥地紧紧地,她意思意思地挣扎了两下,并未挣脱开。
没挣脱开,也就随着他去了,眼见着他还想喝,宁知于是挠了挠他的手心。
贺瑾舟这回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垂下头朝她微微勾了勾唇,在宁海中又一次递过来酒杯时,贺瑾舟摇了摇头,黑润深邃的眼睛里波光流转,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他拒绝道:“宁叔叔,我不能喝了,晚上还要开车。”
“开什么车,我在这家酒店有总统套房的房卡,你随时可以去休息!”宁海中十分豪迈的说道。
听了这话,宁知和贺瑾舟下意识地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味。
贺瑾舟摇头拒绝:“不了,我家里还有点事。”
他们两人的互动自然落入了宁海清的眼里,她的牙几乎都要咬碎了,恶狠狠地瞪着宁知,觉得都怪她抢走了贺瑾舟。
宁斯越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有事?什么事?我听说瑾舟哥家里住进去一个女人,莫非瑾舟哥忙着回去金屋藏娇?”
此话一出,其
他几个家长的脸色都难看了几分。
贺瑾舟和宁海清才退婚多久?
他如果当真那么快带别的女人回去,那不是在打宁家的脸吗?
贺瑾舟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回视宁斯越,神情坦荡,“既然都知道是道听途说,就不要提起来坏别人心情。”
“况且我记得你刚回公司不久吧,还是多花点心思在公司上,别整天惦记其他的事。”贺瑾舟面无表情地训斥道。
宁斯越嘴角的笑容淡了几分,慢腾腾地说:“我自然是不如瑾舟哥爱岗敬业的,连吃一顿家宴都要带着女员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关系不平常呢。”
宁知却接过他的话,面无表情道:“既然是家宴,我再怎么说也受过宁家照拂,怎么来不得?”
李婉之听了她的话,冷哼一声:“你也知道自己受了宁家照拂?要不我怎么说你忘恩负义呢?”
宁知抬眼冷冷地回视她,嘴角笑容凉薄:“李阿姨可以放心,宁家的照拂,我迟早会回报的。”
宁海中闻言,皱眉斥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事到如今,一顿饭吃的跟战场似的,宁知没了胃口,心里记
挂着苏媛媛还没吃饭,于是拎起包起身道:“我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