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原本的力气还挺大的,并且学了一些功夫,所以想要制服成年的男人是很轻松的。
可是她居然挣脱不开贺瑾舟,不管试了多少次,他每次都能以巧劲将她的力道化解,下一秒便搂她搂的更紧。
如此反复几次后,宁知满头大汗,终于放弃抵抗。
眼看着贺瑾舟就要低下头,用薄唇来蹭她的发间、紧接着是额头,越发往下,宁知慌了,急急开口道:“贺瑾舟,你清醒些,我是宁知啊!”
或许是她的声音唤回了一些他的理智,贺瑾舟微微眯了眯眼,深邃的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看了她好半晌。
宁知松了口气,以为他是恢复理智了,于是她正准备开口,想要让他更加清醒,顺便带人去医院。
然而下一秒,贺瑾舟突然勾了勾唇,歪头轻声说道:“宁知?喜欢。”
宁知瞪大眼睛,“啊?”了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贺瑾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你说什么?”她抓住他的胳膊,想要让他再说一遍。
喜欢?喜欢什么?
宁知一颗心突然狂跳起来,扑通扑通的,快的她自己都抑制不住。
谁知贺瑾舟却不说了,继续用下巴和嘴唇来蹭她的
脸,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挠的宁知心痒极了。
她眯了眯眼,眼神微微迷蒙了几分,被贺瑾舟这样半是蹭半是亲的姿态弄得很舒服。
然而没过多久,她突然觉得自己腰肢一凉,她垂下头,看见贺瑾舟居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正在摸她的细腰!
宁知吓了一跳,贺瑾舟却舒服地眯起眼,甚至发出一道喟叹的声音,她趁着他走神,一把推开他。
贺瑾舟皱了皱眉,似是不满,磨磨蹭蹭地想要再度贴上来,宁知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二,狠心抬手,一掌劈在了他的脖颈后面。
下一秒,贺瑾舟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晕的不省人事。
宁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汗,缓缓地松了口气。
想起刚才他对自己又亲又摸的行为,宁知又是恼怒又是害羞,原本想趁他晕倒了教训他一顿的,但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拖着贺瑾舟的身子,将他放在床上,晕过去的贺瑾舟浑身红的跟熟透的虾子一般。
看来宁海清给他下的药药性还不轻。
宁知看着他如此难受,哪怕是晕过去了仍是难耐地皱着眉,她叹了口气,盯着他那张清隽帅气的脸咬了咬牙:“姑奶奶真是
上辈子欠你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摸出银针,给贺瑾舟施针一番,排除了他体内的大部分药性,不过仍是残留了一些融入了血液当中,只能等他自己慢慢的消化了。
施针是一项极为耗费心神的工作,宁知花费了两个多小时给他施完针以后,她终于坚持不住,头一歪倒在了贺瑾舟的旁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知是被人摸醒的。
她觉得脸颊处传来十分瘙痒的触感,起初她并不以为意,眼睛都没睁开,便挥手去拂开对方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由于翻身,她的衣摆上卷,露出一截纤细白嫩的腰肢,看的贺瑾舟眼神顿时暗沉,盯着她细腻的肌肤恨不得上手。
但他到底忍住了。
体内虽然还是一阵燥热,但勉强在他能够忍耐的范围之内。
今天早上他一醒来,便感觉不对劲,下身紧绷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更要命的是,宁知居然睡在他的身边,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的旁边,软软的脑袋居然还窝在自己的肩窝处。
她的呼吸均匀微弱,喷在贺瑾舟的脖颈处,几乎让他身上的火瞬间被点燃。
他不可抑制地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