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宁斯越此刻正搂着几个妹子喝酒,他喝的醉醺醺的,脸上满是醉生梦死的笑容。
他今天出门也没有带几个保镖。
因为在江城这个地盘上,他没有什么仇家,况且他并不觉得宁知和贺瑾舟敢对自己做什么,所以他只是意思意思地带了五六个保镖,在这里喝酒喝的十分快乐。
毕竟以往也没出过什么事。
谁知他喝的迷蒙之际,包厢的门突然被人大力踹开了,宁斯越顿时就怒了,骂道:“是谁这么大的狗胆,敢踹本少爷的门?”
然后他怒气冲冲地抬起头,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宁知站在门口,面若寒潭似的,冷冷的注视着他。
“宁知?”宁斯越如今醉了,也懒得再跟她装腔作势的,直接皱眉问道:“你来干什么?”
宁知没有回答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了包厢里。
宁斯越却笑起来,他把身边的几个妹子推开,挑着下巴吊儿郎当的说道:“你想来向我求情?是吧,求我放过贺家,还是说求我把这个合作权让给贺家呢,宁知,我跟你说……”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宁知便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她面无表情的站着,看着懒洋洋的陷入沙
发里的宁斯越,影子罩住他,就像是看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似的。
宁斯越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出不对劲了。
他赶紧对身边的保镖招手:“快,给我把这个女人拉出去。”
保镖们一拥而上,然而他们谁也不是宁知的对上,片刻间便被她全部干翻在地,痛苦的哀嚎着。
“宁知,我警告你,这是在江城!”宁斯越冷声说道。
宁知冷冷的嗤笑了声。
正是因为她知道是在江城,所以才敢对他动手。
“聒噪。”宁知说完,便朝着宁斯越伸出了手。
于是这个包厢的十几分钟里,几乎只能听见一个声音——
那就是宁斯越的惨叫声。
宁知并不敢把他往死里打,但是打一顿出气还是可以的。
她专门挑着那些不显眼,但是生疼的位置下手,打的宁斯越叫的无比凄厉,像是被刨了祖坟似的。
十几分钟以后,宁斯越奄奄一息地瘫在了沙发上,浑身痛的抽搐,脸色惨白嗓音嘶哑,活像是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似的。
而宁知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冷笑道:“宁斯越,你真的以为我怕你了?”
宁斯越忌惮地看了她一眼,嘴里却还是不饶人
道:“你给我等着,宁知,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看我回海城了怎么收拾你!”
“尽管来。”宁知面无表情的说道。
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被宁斯越欺负成这个样子,自然要还击,只是挨一顿打,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宁知说完就离开了包厢,留下宁斯越在里面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终于,保镖们醒过来,他们战战兢兢的上前询问道:“少爷,要我们去带人把她收拾一顿吧?”
“你们是小学生吗?”宁斯越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们一眼,怒道:“刚才怎么不收拾,现在我都挨打了有个屁用,一群没用的东西,白养你们吃干饭了!”
保镖们低下头,害怕的瑟瑟发抖。
宁斯越平复了一下心情,但是越想越气,只能拿几个保镖撒气,将他们打骂了一顿,才终于好受了一点。
“刚才的事,谁敢说出去,我要他的命!”宁斯越恶狠狠的警告道。
几个保镖赶紧连连应答。
另一边,宁知走出了包厢,在走廊上居然碰到了南风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