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是个聪明人,她看着贺瑾舟的状态再结合了一下屋子里的景象,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冷冷的剜了一眼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敢给贺瑾舟下药,怕是疯了不成?
等以后再来收拾她。
宁知先将地上的贺瑾舟扶起来,轻声说道:“贺瑾舟,你再坚持一下,我带你离开这儿。”
她的手刚碰到贺瑾舟,他便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嘴巴里发出了一道难以言喻的声音。
宁知却感受到了,哪怕是隔着衣服料子,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像是要融化似的。
这个药这么烈性吗?
女人见宁知出现居然要带贺瑾舟走,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你们不许走。”
“滚开。”宁知冷声骂道。
她极少跟人动怒,哪怕是对于三番五次陷害自己的宁海清和宁斯越,她也能淡然处之。
但这次,她是真的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
女人死死的咬着牙,盯着宁知扶着的贺瑾舟,“你不能带走他,我好不容易才有了接近他的机会,你快把他交给我!”
宁知冷笑一声,“你疯了吗,你知道惹怒了贺瑾舟有什么后果吗?”
“
我不管,你就当我已经疯了吧。”女人神色癫狂的说道。
宁知觉得跟她没办法再沟通,她扶着贺瑾舟,一把将女人推开,踉踉跄跄地想要离开。
女人哪里是宁知的对手?
她几次三番都没办法拦住宁知,反而被她推倒在地,几乎站都站不来。
眼看着他们就快要离开,女人在她身后喊道:“就算你带他走也没用,这个药的药性很强,现在也已经融合进他的血液里,除非和女人发生关系,否则根本没法解开!”
宁知没回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她把贺瑾舟带回了酒店自己的房间,将他放在沙发上。
贺瑾舟满脸潮红,神色似是极为痛苦,蜷缩在沙发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呢喃。
宁知看着他难受成这个样子,心里自然很不好受。
她赶紧给贺瑾舟把脉,却发现正如那个女人所说,他的药性已经侵入血液里,怕是很难解除。
可这个点,去医院也没有办法。
宁知看他浑身发烫,仿佛要晕过去似的,咬了咬牙。
算了,她只能先治疗试试了。
她摸出银针,开始给贺瑾舟施针,妄图用这种办法将他血液里
的药性逼出来一些。
只要能逼出来,让他好受一点也好。
半个小时过去了,贺瑾舟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一些,他也似乎也清醒了,居然还睁开了眼。
以往漆黑的眼珠子就像是被洗过了一样,亮的惊人,而他眼角的水雾又给眼睛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感觉。
宁知和他的眼睛对上,意识到他似乎清醒了几分,不禁露出笑容:“贺瑾舟,你醒了,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他大力地猛地掀翻在了沙发上。
贺瑾舟大脑一片混沌,几乎是什么意识都没有了,脑子里此刻全是打了马赛克的画面。
他本来就已经难受的晕过去,可宁知把他弄醒了。
他醒过来看见宁知,脑海里绷着的弦突然就断了,像是烟花在脑海里突然炸开了似的,贺瑾舟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什么都顾不上,只想和宁知亲热。
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是很可怕的。
尤其是贺瑾舟这样的成年男人。
宁知之前尚且能制服贺瑾舟,可现在,她发现自己居然推都推不开了。
贺瑾舟垂下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