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用来绑孩子用的绳子?
两个人都看到了希望,兴奋地继续寻找起来。可即便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港商儿子的影子,甚至连个有用的线索也没有。一切都只是推测,连个实质性的证据也没有。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万事知有些慌了,甚至开始怀疑我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被耍了的话……
万事知隐隐觉得不妙,和丧狗小声商议道,“要不先撤吧。”
丧狗却不肯轻易放弃,果断对上了小丁表哥凶狠狠的眼神,“这时候撤也来不及了,要我说干脆动刑吧,我看这小子是骨头硬还是嘴硬。”
万事知一听,腿肚子都软了,“别……不行!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没法收场,我们先撤,再做计较。”
丧狗不为所动。万事知只好拉着他往门外走,刚出房门,丧狗忽然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从角落里抓起一把铁锹重回了房间。万事知哎哟一声,暗叫不好,正犹豫是走是留,低头一看,就见角落里堆着十几把铁锹,有的是锹面卷边有的是断把,都堆在了一起。
万事知心头起疑。正常人家一两把铁锹也就够用了,这小子要挖什么东西用坏了这么多铁锹?
万事知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院子里打量起来。
咯咯,咯咯。
饿着肚子的芦花鸡乱叫个不停。
万事知想到了我提过的鸡叫声,他眼睛一亮,快步走到鸡架前探查起来。这一查不要紧,果然发现鸡架下面的沙地像是新铺上去的。万事知趴在地上轻轻敲了几下,鸡架下方位置的声音和周围的明显不同,下面是掏空的。
万事知一边召唤丧狗一边动手挪起了鸡架。鸡受了惊扑腾乱飞,咯咯地叫个不停。等丧偶提着铁锹跑出来的时候,万事知已经吃力地将鸡架挪开了一个位置,他抢过丧狗手中的铁锹,一锹铲下去,就听当地一声,铁锹仿佛撞在了铁板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可这一声落在万事知和丧狗耳朵里,却像是天籁一般。两人兴奋的差点儿大叫起来,七手八脚的将沙子清理干净,就见原来鸡架的下方居然是一块铁板。移开铁板才能看到下面是个一米建方的地窖,里面躺着一个脸色苍白被尼龙绳五花大绑的小孩,叫了几声也没反应,不知道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