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没见识不看网文呢?
当初茶馆生意不好的时候,我整天都要靠它来续命呢。
我觉得万事知这番话扯得有点儿玄乎,就向一旁的大吉做了个举杯喝酒的手势。大吉立即摇了摇头,证明老万今天没有喝酒,脑袋清醒着呢。
不应该啊,清醒的人怎么能满嘴胡话呢?
万事知双目不能视物,自然看不到我和大吉的一通手语小动作,还在继续往下说道,“从那师叔家里出来,我起初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里,以为他病得重了满口胡话。直到后来老杜跟我说起你的这番能力才后知后觉,莫非真让那师叔说对了?我正打算登门拜访再仔细问问情况,没想到他已经咽气了。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不过如果你这项特殊能力真是瞳术的话,那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足够你受用一生了。”
我听得莫名其妙,“咱们现在说的是找孩子,您怎么又扯到瞳术上去了?”我无奈地叹气,“您要说瞳术,我就知道两种……”
万事知感兴趣的侧耳倾听。
我摇头晃脑地继续道,“一种是写轮眼,一种是白眼,不过漫画里这叫血继限界。”
万事知无语地摇起头来,“你这小子没一句正经话,拿我当猴耍,既然如此我不多说了,是好是坏你就自求多福吧。”
我见他动了真怒,连忙上前赔罪,“我这不是跟您开玩笑呢吗,您还真急了啊。何况乌鸦嫌煤黑——咱谁也别说谁。我这放低了姿态请教您,结果您跟我扯了一堆有的没了,有用的一句没提,到底谁嘴里没一句正经话啊。”
万事知被我说得没了脾气,张着嘴愣了好半天的神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得,是我的错,是我扯远了。你刚刚说想要继续往下查的线索对吧?”
我见他总算说到了正题,立刻来了精神,规规矩矩地站好,像一个受教的小学生一般悉心听着。
万事知满意地道,“每当你摸着一样东西的时候便能看到它的过去,对吧?”
我点点头。
万事知继续道,“那房子算不算东西?如果你触摸到它的话,是不是也能感受到它的过去?这不比你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往外打更快?”
我眼睛顿时一亮。对啊,这个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笑着向万事知道谢,转身就往外面走。如果我摸着那间房子的墙壁认真感受,是不是就可以看到它过去的历史?不过那间房子处处透着诡异,我心里多少有点儿忌惮,为防万一我还是把二窝囊从家里拎了出来,让他陪着我一起去。
折腾了这几天没什么收获,二窝囊已经有点儿打退堂鼓的意思了,他没精打采地说道,“昨天回家我妈骂了我半宿,说我年纪也不老小了还没个正事儿,每天只知道跟着你到处乱跑。她打算让我开个馒头店,以后靠卖馒头为生。”
馒头店?
我打量了二窝囊几眼,“那你是怎么想的啊?”
“我怎么想有什么用!”二窝囊垂头丧气地苦着脸,“我们家大小事务全是我妈说了算,她说一没人敢说二,年轻时我爸还曾想奋力反抗,后来被我妈无情地用武力彻底镇压,之后就再也不敢有异心了。”
“我跟你说啊……”我揽住二窝囊的肩膀,好心地替他分析着,“北宋时期馒头另有一个称呼叫炊饼,你知道历史上谁是靠卖炊饼发家的吗?”
二窝囊想了又想,“武大郎啊?”
“一点儿没错。”我憋住笑,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你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身高,再联想一下历史上武大郎的光辉形象,结合着他凄惨的结局,你敢去卖馒头,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没……没那么严重吧……”二窝囊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头。
见他已经成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