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第一个需要解开的‘线头’。
“行,那你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岳胜男挂断电话,我急忙联系二窝囊。
二窝囊正被余仙姑逼迫着办事,听了我的话后,事儿也不办了,顶着被余仙姑教训的危险立刻就开着那辆破车赶了过来。还扬言道,“这种公费出差的好事儿哪能少得了我啊,再说了,没有我这棒棒哒的交通工具,咱们咋去天津啊。”
其实高铁比你这破车还靠谱呢,我真担心你这车抛锚在高速公路上,到时候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哭都找不着调。
当然了,这种打击别人积极性的话我是不会说出口的。
我快步跑到房间里将那只玫瑰银耳环揣在了身上,准备一会儿和岳胜男研究一下,看能不能通过耳环找到一些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没过多久,岳胜男开着一辆拉风的越野车赶了过来。二窝囊看到那辆停在自己车旁边的红色越野,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这……这得多少钱啊?”
“我师父的。”岳胜男随口应付了他一下,对我说道,“开这辆车上高速相对安全一些,你觉得呢?”
我嫌弃地瞥了二窝囊那辆破车一眼,坚定又诚恳地点了点头。
二窝囊并没有因此受到打击,反而神情激动地说道,“一会儿我来开车,我给你们当司机,为你们保驾护航。”
岳胜男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道,“我找人帮忙查了一下那位老人的资料,当年就住在棚户区里,离凶宅的距离不算远,在那里住了差不多三十年,可以算得上棚户区的坐地户了,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她无儿无女生活挺艰难的,后来棚户区拆迁改造,她得到了一笔拆迁款。后来就拿着钱去天津,这会儿在一家养老院里安享晚年呢。”
“行,既然难得找到一位知情的人,无论如何我们得去当面向她请教一些问题。”我看岳胜男顶着两个黑眼圈,知道因为我这一句话她大概折腾了一夜都没睡,“辛苦了,一会儿上车你眯一会儿,让二窝囊开车。”
岳胜男爽快地答应了,这次倒是没起什么幺蛾子。
我们当即准备出发,临行前我跟老赖交代了几句。老赖对我这种不务正业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闻声什么都没说地点点头,弓着腰就继续干活去了。倒是万事知嘱咐了句‘注意安全’,大吉更是将我们送到门口,眼见着我们开着越野车驶出视野,直奔着天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