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
“奶奶,您还记得胡红的丈夫叫什么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急忙向刘老太太打听。
刘老太太琢磨了一会儿,“叫什么不知道,我们都叫他小马,个子不高话也不多,和胡红的性格南辕北辙,一个少言寡语一个乐天善谈。不过他对胡红是真的好,胡红被毁容之后也没有对她始乱终弃,还一直倾尽全力地照顾着,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多咯。”
好男人?如果这位姓马的男人真的对胡红这么好的话,胡红的尸骨又为什么会砌在墙壁里呢?他为什么没有报警?
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疑点。
刘老太太忽然道,“对了,我还想起一件事情来。我记得胡红还没出事的时候,有一年情人节小马还送了一副银耳环给她,胡红特别喜欢,整天都戴着,逢人就显摆,有人笑话她说一个银耳环至于吗?胡红却一点儿都不在意,她还跟我们说,丈夫给的,哪怕是个铁的她也喜欢。”
银耳环?
又一个熟悉的字眼出现了。
我和岳胜男再次对视,这次我直接从口袋里把那枚玫瑰花造型的银耳环逃了出来,因为激动双手伸直有些颤抖得递到了刘老太太的面前,“奶奶,您给看看是这个吗?”
刘老太太接过来打量了一阵,摇着头道,“不是。”
不是?
答案让我十分意外,我万分疑惑地说道,“奶奶,你看仔细些,确定不是吗?”
“不是。”刘老太太的语气十分肯定,“那时候胡红经常跟我炫耀,我看了不下一百次,怎么可能记错呢?不是这个,虽然造型很相似,除了小细节不同之外,大致上一样。”
这个结果和我想象完全不同。
我反复琢磨了半晌,始终没有搞清楚这款耳环和胡红还有雨夜屠夫有什么关系?
房间内陷入一阵沉默,大家都没有再开口,每个人心中都在想着事情。
刘老太太自然还陷在回忆之中,想着陈年旧事无法自拔;我则努力地在一系列的线索中挖掘真相;岳胜男沉默不语,似乎回想到了自己的过去,脸色晦涩不明;只有二窝囊低声道,“问完了没啊?我都饿了,咱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吃口饭了?”
真TM是个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