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徒弟的心思了。”
“一边凉快去吧,谁要拜你妈那个老神婆当师傅啊。”我反感地瞪了他一眼,“老万怎么就罩着我了?你没看到他整天躲在茶馆混吃混喝啊,说我罩着他还不错。”我顺势低头一看,发现二窝囊居然光着脚,这才恍然大悟地说道,“马小军父亲的嘴里该不会塞着你的袜子吧?”
二窝囊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那肯定的,我想塞别人的也没有啊。”
“我勒个去!”我开始替马小军父亲难过起来,“这不是要了人的命吗?”
简单开过玩笑,岳胜男开始联系起线人通知警方,以免夜长梦多。二窝囊听说最后破案的功劳要全部落在警方身上时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甘心,总觉得自己忙碌了一场最后成全了别人,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咱们最开始图的也不是这个,对吧?”
二窝囊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再做坚持。
岳胜男那边联系妥当,线人已经通知警方,按照警方对雨夜屠夫案的重视程度,肯定很快就会赶过来,我们也该提前撤离了。走之前我把马小军父亲的东西简单翻了一遍,想要看看这里面会不会有关于马小军的线索?
马小军父亲生活拮据,随身携带的东西实在有限,这里面除了药就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如果说有什么令人怀疑的,也就只有那个对讲机了。
我尝试着将对讲机打开了。
信号一直滋啦滋啦地响着,可里面却一直没有传出声音来。过了一会儿,四个孩子相继醒来,喝过奶粉后都沉沉的睡了过去。岳胜男和我对视了一眼,我这才反应过来那奶粉中还有安眠药,药力发作孩子们又都睡着了。
就在这时,对讲机忽然传来了那个熟悉的阴恻恻的声音,“孩子们还好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岳胜男瞪大了眼睛,二窝囊则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我强自镇定,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三个人正在用眼神交流着信息,对讲机那头的马小军却察觉到了异样,敏锐地笑道,“看来……是出问题了呀……”声音变得又尖又细,似乎在捏着嗓子说话。
岳胜男示意我和他正常对话。
我把对讲机拿在手里,正犹豫着该怎么开口,马小军已经说到,“是你们吗?呵呵,真聪明呀,昨晚和你们通过话后,我就担心会因为无线电的距离而暴露,没想到呀……”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