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烛火不断的闪烁着,整个房间变得阴寒恐怖,孙海龙也被吓得不轻,这样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但他还是状着胆子问道,“你……你是邱玉成吗?”
话音出口的一瞬间,笔忽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笔一歪,仿佛失去力气一般摔倒在了桌子上,而蜡烛也伴随着彻底地熄灭了。
两个女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都被吓得不轻,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好在住在不远的同事闻声赶来,踢开房门打开了灯。看到屋子里的情况,就有同事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不但对他们提出了严肃的批评,还说等回到公司后会有处分。
等同事们走后,一直静静坐在桌子前的孙海龙伸着脖子一看,只见桌面被笔尖深深地刻下了一个死字。
孙海龙说到这里,眼神惊恐地望着我,“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邱玉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他居然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要索我的命?”
这时的孙海龙精神明显变得紧张起来,他的很多话我听得都不是特别明白。我想了想,忍不住问道,“最近这次请笔仙的时候,前几次提问时你明显觉得不对劲儿,问题到底出在了哪儿?”
“哎。”提起这个,孙海龙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后来我才搞清楚,原来所谓的请笔仙最开始只是个恶作剧而已。我和另外四名同事是同一批入职的,之间不可避免地存在着一些竞争关系,能否最后转正全看表现。因为我平时话不多,加班的时候也挺积极的,所以部门领导挺喜欢我,曾经当众表扬过我几次。他们大概察觉到了危险,所以想要恶搞吓唬吓唬我,让我不要当那只急于表现得出头鸟。桌上那碟所谓的尸油实际上是用香油和粉底混在一起制成的,而提问的那些问题也都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笔由那两位男生控制,所以我才察觉出了不对劲儿。”
原来是这样。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孙海龙道,“可后来事情却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期,笔也变得不受控制起来,他们这才知道眼前的一切早已不是商议好的恶作剧了。因为桌上的那个死字,他们都觉得无比害怕,两个女生当天夜里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前提下就开车离开了,两个男生第二天回到市区后就向公司提出了辞职。因为邱玉成的关系,我的精神一直不好,这次得请笔仙搞得我们同归于尽,最后谁也没捞着好。”
我跟着叹了口气,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你的故事应该讲完了吧?现在换我来问,你是怎么知道这间茶馆的,又为什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