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不能比,非常地节俭。”
孙海龙对我说过,邱玉成来自山村,家庭条件非常一般,肯定不能像市里无忧无虑的孩子一样大手大脚。
老校工继续道,“那孩子死的时候我没赶上,当时我和老伴回了趟老家办事,等回来的时候就听说废弃的宿舍死了一个孩子。我们俩都震惊不已,老伴跑出去打听,回来跟我说就是姓邱的那个孩子。当时这件事儿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到了尽人皆知的地步,甚至有电视台的人跑到学校门口才采访,校方走了很多门路才把这件事儿给压了下来。”
“压了下来?”我皱起眉头,有些不满地说道,“为什么要压,当时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调查出真相吗?”
如果当时学校能够主动承担起责任来,帮助邱玉成找回清白,后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避免,孙海龙又怎么会被纠缠了这么多年?
“不压不行啊!”老校工叹着气道,“我记得邱同学死的时候好像是五六月份,眼看着就到了新一学期的招生季,那件事儿一旦曝光的话,社会效应会非常地大,势必会影响新学期的招生,学校肯定不会愿意见到这样的场面,自然要想方设法地压制了。”
说到底,还是为了利益。
我冷冷一笑,没有开口。
老校工道,“不过邱同学死了没多久,学校又死了一个保安,之后又接二连三的出了不少事情,当届的同学很多都退学了,事情不受控制,新一学期的招生还是受到了影响,好像统共只招了不到一百人,有些专业更是建校以来第一次出现了空缺无人报名的情况。”
我撇了撇嘴,心里说了句:活该!
“那您觉得邱同学是干出那种事情的人吗?”我忍不住问道。
“这个……不好说啊。”老校工为难地摇了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也不过是见过他几面,连话都没跟他说过,就更别提了解他的为人了。不过我老伴倒是跟我提过一嘴,她觉得邱同学应该是被人给利用了。”
“利用?”我狐疑地瞪大了眼睛,“那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课堂上发生的那件事吧?那个女生不是说邱同学在桌子下面做了一些奇怪的动作吗,而且邱同学的裤子拉链还是敞开着呢,难免就坐实了他的罪行。毕竟在这种事情上,大众还是更愿意去相信女生的话,弱势群体嘛……”老校工道,“可是据我老伴说,那个女同学好像特别的想出国,但是家里一直不同意,她跟邱同学寝室的一个室友关系特别的好,事情发生后女同学便借口刺激过大需要出国调整心情留学去了,我老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