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向刘刚咨询道,“那你都调查出什么来了?”
刘刚认真地说道,“高妍其实在出国之前就已经改掉了名字,她在那所心心念念的音乐大学完成了学业,之后便回国发展了。至于刘家齐,的确也跟着她出了国,却没有继续学业。两个人回国之后,刘家齐便从他父亲那里要来了一笔不菲的创业资金,直接办了一家经纪公司,旗下签约的唯一艺人便是高维雅,并且不惜一切资源的力捧。”
“可是这些……跟邱玉成有什么关系啊?”孙海龙费解地问道。
刘刚正了正神色,“你想想呀,高妍是通过邱玉成的事情成功出国的,而刘家齐是高妍的死忠追求者,又是邱玉成的室友,是最有机会接触到邱玉成裤子的人。”
孙海龙大惊失色地叫道,“我知道了!事情发生时邱玉成穿的那条裤子我很有印象,裤子的拉链应该早就坏了,被几个别针固定着。一定是刘家齐偷偷做了手脚,把别针取下来了。完全不知情的邱玉成穿上了那条裤子去上田教授的课,事先得到刘家齐通知的高妍便找准机会和他坐在了一起,然后在课堂上当众闹了那么一出戏,目的就是造成自己是受害者的形象。这之后便以疗伤调整心情为由,成功说服了家里出国留学,这一步一步地,虽说不是精妙的安排,可事情一桩一桩地赶在一起,最后竟然活活地将邱玉成逼得去死,她这个始作俑者却没有丝毫悔意的过着自己精彩的人生,那谁该来为邱玉成的死负责呢?”
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显然是动了真怒。
刘刚跟着道,“我也是这样想,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质问一下高妍,有没有为当年的所作所为感到一丝的忏悔,她为了自己的梦想与刘家齐联手毁掉了一个年轻人的生命,难道可以高枕无忧,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吗?”
“还有学校,当年这件事儿没有调查清楚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要负一定责任。”孙海龙愤怒地说道,“这件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们得帮邱玉成找回清白才行。”
两个人说到激烈处,都恨不得立刻就付诸行动,让高妍和刘家齐承认当年的诋毁与陷害。
我无奈地阻止道,“你们两个冷静一点儿,时隔多年,这一切都是你们的推测和猜想,手里一点儿真凭实据没有就这样贸贸然地跑到高妍面前质问,只会打草惊蛇,让她早做防备,甚至会动用关系把当年的事情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