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联系。这样一来,小保姆实际上就成了田教授身边唯一的亲人。
田教授的退休工资不低,又有几处房产,如果能趁着他糊涂的时候逼迫他签下遗嘱契约的话,那么这些东西在田教授死后极有可能就成了小保姆的财富。
刚刚在商场中我只觉得她眼熟却认不出来就是因为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金戴银,和上次见面是普普通通扎着围裙的样貌天壤之别。
这么想来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小保姆的计划成功了?
回想到当天登门时小保姆的谨慎小心,她真的是在担心生人刺激到田教授,还是怕自己的计划败露,所以不想让田教授见一些熟人呢?而且田教授当时表现得非常害怕,显然平日里没少受小保姆的呵斥打骂。
这样一分析,我才彻底地明白过来,为什么田教授死后成了鬼魂还要纠缠在小保姆的身边伺机报复。
刘刚后面的话也证实了我的推测,“听说田教授死前曾经更改了遗嘱,受益人全部换成了小保姆,对外的解释是感谢小保姆苦心照顾他多年,简直比亲生儿女还要尽心尽力。田教授的儿子在国外得知消息后已经启程回国,准备和小保姆打官司呢。”
不过以小保姆目前的情况,能不能坚持到开庭都是两回事,如果一切真的如我和刘刚分析的一样,那么她也算自作自受,害人终害己了。
和刘刚道过再见后,我回到了茶馆。
茶馆今天有西河大鼓表演,所以过来的客人属实不少,门前都坐满了人,每人手中端着一碗茶,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表演,每个人的脸上都乐呵呵的。
老赖在店中忙得热火朝天,挨桌送着热水。
我走进店中,发现大吉正在柜台里帮忙。我寻摸了一圈没发现他师父的影子,忍不住问道,“你师父呢?”
大吉笑嘻嘻地说道,“怎么着,我师父在的时候你们俩总是吵来吵去没个消停的时候,这会儿找不到他,是不是又有点儿担心了?”
我不客气地照着他脑门敲了一下,“谁担心他了!”
“死鸭子嘴硬。”大吉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在我耳边道,“听说早餐店那老头安葬的不妥当,好像是方位出了问题,家里这些天一直在闹怪事,这不就赶紧把我师父请过去了吗?”
“你怎么没跟着去?”我好奇地问道。
“我帮你看店呀。”大吉说着,冲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努了努嘴,“方寸哥你看,那对老夫妻特别的奇怪,我觉得他们肯定不是为了喝茶才来的。”